听着唐霜想着自己昨晚和艾秋秋睡在一个房间,你吸气我呼气,顿时浑身别扭得不得了。
走到门前,唐霜心里想着,要是艾秋秋代表赵长安来劝自己,自己是半推半就,还是立场坚定不移,直到赵长安过来道歉?
打开门,就看到赵长安那熟悉的身体。
唐霜心里猛地一跳,连忙微微抬头,就看到赵长安那张带着微笑,让她讨厌的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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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珠,外滩。
等齐秀挂了电话,柳绮华一脸诧异的望着齐秀:“有这事儿?你有毛病,我就住离你隔着几个门,你还需要去住旅社!”
“呵呵,骗小孩子的,不这么说,解不开她心里的小疙瘩。”
齐秀一脸坦然,看她轻车熟路的模样,柳绮华就知道她这些年肯定没少给唐霜喂那些编造的心灵鸡汤。
“以貌相人,赵长安这么做有失妥当。”
柳绮华摇头说道:“既然招聘由唐霜负责,他就不应该乱加干涉,真有不同意见,可以和唐霜讲道理,共同讨论。”
“讲道理,和我闺女?再说有些东西赵长安能够看出来,我闺女可没这么市井的眼光!让你去给一条夏虫说冬天的冰雪,和色盲说色彩的缤纷;既然鸡对鸭讲话说不清,那就何必废话?知道守成者和开拓者的区别么。”
齐秀没有准备让自己的闺蜜回答,而是直接说出了她心里的答案:“守成者是把盘子做大,而开拓者则是把盘子砸碎,嗯!”
齐秀挥舞着秀气的小拳头嚷嚷着:“该砸就砸,该撕就撕,讲究个快意恩仇,撕了再说;哪有那么多的权衡算计冷静理智?”
都快四十岁的老女人了,却依然美丽精致,看得路过的男人们纷纷眼直。
“看来你对赵长安这么粗暴无礼撕碎别人的简历,倒是很欣赏!也是,你当年不也干过,可比他厉害得多,你俩是英雄惺惺相惜。”
柳绮华笑着嘲讽齐秀。
“他比我狠,我是一个女的,而他则是从女的手里抢过去撕。”
齐秀笑得一脸得意,拿着手机拨打起来。
电话随即接通。
“赵长安,同样一件事情想要达到某一个目的,一般都有着很多的方式,可我怎么感觉你用了一种最年轻冲动热血不理智的方法?”
齐秀第一句话,就要把赵长安钉在‘年轻冲动热血不理智’的柱子上。
然后再慢慢的用小鞭子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