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假如不是夏长海伸出了援助之手,
这个家,在年初的时候,说不定就散了!
如何,不恨?
夏文卓也许没有错,可夏文阳是他的父亲。
她现在的一切物质享受,都建立在这个前提下。
这是不争的事实!
如何让赵长安能用平静心来面对她?
还有3月的那次墙塌事件。
夏文卓当时的那些话,是三年来两人之间的第一次间接交集。
‘这墙一碰就倒,现在倒了其实是一件好事情,消除了安全隐患。能请你们不要这么说,而是说赵长安是靠墙练压腿的时候一碰就倒么?’
当时的自己,
成绩倒数,家穷四壁。
在墙上练压腿,压倒了围墙,应该不会被开除和记大过。
可总得赔钱!
没钱赔的赵长安怎么办,——只有自动退学。
幸亏有刘翠!
这件事深层里面的东西,赵长安藏得极深。
可不说出来,并不代表他傻!
“你俩这是啥表情?我的天,真搞不懂,赵长安夏文卓是女孩子,你就不能大度一点?”
殷宛伸手狠掐了一把赵长安的大腿,——这是她当年经常干的事情。
“莫经他人苦,”
赵长安声音有点沙哑,说了一句半截话,拿着菜单:“你要是不点,我就替你点了。”
“你——”
殷宛气得直瞪赵长安。
“宛宛姐,可以了。”
夏文卓望着赵长安:“赵长安,我叫夏文卓,是殷宛的初中同学,没想到你也是山城人,咱们还是老乡。”
“是呀,好巧,第一次见面似乎不用握手了吧?”
“嗯,嗯,我没有和男孩子握手的习惯,免了吧。”
“那好,我也一样。今天老乡第一次见面,想吃什么,我请客。以后老乡聚会,别人要问,我也是认识你了。”
“你不知道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