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怎么说,今天在府河大桥上面,他打得乔三鼻青脸肿,能让殷少洋说出实话。
到最后落尽了夏文阳的脸子,却让他们无话可说灰溜溜的滚蛋。
这就是能耐!
“小瘪三儿,老娘跟——”
“乔三说,当着六七个人说,当然,现在应该已经传遍了全城。——味道真不错。”
赵长安轻笑着望着曾春鸣的眼睛:“你们在这里堵我,我可说过曾晓晓一句坏话,摸了她一根手指?反倒是她联合乔三,夏武越,想陷害我。
呵呵,又泼了我一脸水。
你们可想好了,这是市建大院,再闹到派出所,难道让我把事情的原委,乔三的话再重复几遍你们心里才舒服。
我就问一句,你们,究竟还要不要脸?
今天就算打得头破血流,顶天弄死弄残两个,事情的原委是非曲直,都在那里摆着,你们图什么。
想再丢一丢人,想死,还是想坐牢?
邱代斌你还没结婚吧,你要是死了就不说了,坐了几年牢,想想卫晓嘉的父母可是知识分子,会认你这个女婿?
难道让别的男人和她睡一张床,你才得意?”
赵长安一番滔滔不绝,顿时镇住了曾家五人。
曾春鸣血红的眼睛,避开了赵长安带笑的凝视。
气得浑身都在颤栗。
然而,赵长安却从曾春鸣的躲闪中,看到了里面故作怒气的懦弱。
“你没摸她,那她的脸是怎么回事儿?”
曾晓晓的小舅邱代斌,扯着嗓门大喊。
站在他身边的卫晓嘉,轻轻的扯了一下自己男朋友的袖子,示意他别冲动。
邱代斌被女人一拉袖子,气势顿时蔫了。
而邱金慧的目光,看到弟弟的模样,终于也变得理智起来。
这件事情,其实是赵家和夏家之间的恩怨,自己家被‘无辜’卷了进来。
就是拼命,也应该是夏家,而不是自己的弟弟!
此时,
一个个脑袋,从各个楼层的窗户,平房,伸了出来。
“是谁打得你可以找谁去,不过我还是善意的提醒一下,问清楚再发神经。自己不作死,别人会揍你?”
“——”
一道雪亮的手电筒的光线,从四楼照射下来。
顿时楼下的几人就成了一个小剧台。
“曾叔,当时我可是在场全程目睹,要不要我下来做个证明?”
钟连伟的声音,在小区里面滚荡。
“你能证明什么,乔三说得啥你们都信?”
曾晓晓气得双眼喷火,尖着嗓子大喊:“这么冤枉我!凭什么这么冤枉我!”
“乔三说啥哩,说来听听。”
“是不是味道不错?”
黑暗里,附近的几栋楼里面,一些早就看不惯曾家的所作所为,以及夏家无耻跋扈的人,变着声音大声的问。
“啪!”
曾春鸣反手扇了曾晓晓一巴掌,嘴里大骂着:“给老子丢死了人,还不滚回去!”
顿时打蒙了曾晓晓,嘴角全是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