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朗啧了一声,伸手指了指我的脖子,“你的脖子……”
我顿觉不对,起身就冲进了洗手间。
短短几分钟,沿着我后脖颈中间的位置,出现了大片的红痕,那痕迹沿着颈侧一路蔓延到胸口,甚至就连左上臂都有了反应。
而且更离谱的是,和之前四处蔓延的红斑有所不同,在我昨天被那老道士扎了几针后,现在的红斑只沿着我左半边的身体在蔓延,右半侧的身体没有一点改变。
唯一万幸的是,这红斑还没有爬到脸上!
我看着镜子当中的自己,又捋了一把头上那撮白毛,忍不住小声嘀咕道:“这回还真是亏大了。”
我调整好情绪,丧眉耷眼的回到了大堂,看着已经从地上转移到了沙发上的王丽,我是彻底笑不出来了。
我目光一转,发现少了个人。
“薛朗呢?我有些事情要问他。”
王丽指了指地下室的门,“人下去了,确定你要跟进去?”
我死死的瞪着那扇门一眼,学着王丽的样子,栽在了沙发上。
“你之前不是说我体内的蛊虫还没有完全苏醒吗?说好的只恢复一部分的机能呢?一部分能恢复成这样?!”我接连抛出了三个问题,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想要跟人同归于尽的气息。
王丽缩了缩脖子,尴尬的轻咳了一声。
“咳,你知道的,这实验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嘛,而且像你这样的特例,全国都找不到几个,总得给我们试错的机会不是?”
我被王丽的话气笑了。看着悄无声息蔓延到小臂上的红痕,我任命的遮住了眼睛。
“算了,随它发展去吧,死又死不了。”
我破罐子破摔死的说完,又把话题扯了回去。
“所以说刚才那猴子到底是怎么回事?正常腐烂的情况是尸体不应该是臭的吗?它怎么香成那样?”我对着王丽问道。
“那个猴子在死之前应该被特殊的香料处理过,这些香料可以吸引森林里的昆虫和食物,动物,加速它的白骨化,你体内蛊虫的波动也是因此而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