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活动了一下脚面,更年斜睨着另一改,“你也有话想说?”
那个人被吓坏了,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样。
“没,我没什么想说的,我就是过来接人的!”
我收回视线,“回去告诉你们孙队,一天时间内,我需要拿到我想要的结果,至于后面的计划,我不希望他指手画脚,顺便提醒一句,不要再派人跟着我,再被我发现的,可就是死活不论了。”
我说着话,随手甩掉了掌心的血,从口袋里扯出纸巾,擦了擦,跟着就扭头看向了那年轻人。
“看你这样子,你应该是对那个姓谢的有所了解,那你知道他都跟什么人有过往来吗?”
我尽可能心平气和的对着那个年轻人说道。
“不知道,也不要紧,你有一整晚的时间好好考量。”
说话间,我弯腰捡起了地上那些散落的东西,一股脑的扔进了后备箱,随后捡起车钥匙,径直打开车门坐了上去。
“上车。”我扔下两个字,反手打开了后面的车门,“你应该不需要我请你上来吧?”
这个拍摄的景区跟我住的那个青旅有一定距离,打车的话也需要近半个小时,这个时候,我可不想带着一身血的到路边拦车,没准还得被当成什么精神病,被扭送到派出所去,为了不节外生枝,我直接开着姓谢的车回到了青旅。
在靠边找到车位停好后,我把年轻人从车上拽了下来,“忘了问,你叫什么名字?”
“我叫江源……”
江源也许被刚才的景象吓傻了,说起话来声音就像蚊子一样大小。
想着下午他给我拍照时,眼中闪着星光,脸颊通红的样子,我用没受伤的那只手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。
“想好有什么要说的了吗?这一路上你应该做足了心理建设吧?”
我从口袋里摸出一颗糖,塞进嘴里,想压下嗓子眼中蔓延出的那种酸涩感,受伤的手压在后脖颈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