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倒没有。”邹武摇了摇头,然后伸手指了个方向,“不过这里面确实有东西。”
顺着邹武所指的方向看了过去,再看清楚上游倒着的东西时,我脚下一软,差点整个人栽进水里。
我不敢置信地瞪着眼睛,“她怎么会在这?这条小溪和寨子后面的那条湖是相通的吗?”
邹武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盯着我,“当地的饮水除了山泉水以外,就是地下水,地下暗河支流众多,谁都不确定每条支流通向哪里。”
就在我们所看的方向,赫然是一具已经泡得肿胀发白的尸体。
要不是那尸体上还穿着苗族传统服饰的嫁衣,我都认不出来这是那天跌到水下断崖中的洞女。
我壮着胆子朝她所在的方向挪了挪,却突然发现她的眼皮动了。
不光是眼皮,在我看向那张脸的瞬间,她整个五官都好像活了过来。
仿佛下一秒就要张嘴跟我打招呼。
我吓得掉头就冲到了邹武的身后,冷汗瞬间遍布全身。
这还真是活见鬼了!
这人都已经死了,脸怎么还会动?
邹武像是对这样的场面见怪不怪了,他而是镇定地从包里抽出了一枚信号弹,点燃发射后,就地找了块阴凉的树荫底下休息了起来。
“我同事过来应该还要用点时间,你顺着这条小溪一直往上游走,应该就能找到你们之前去过的那座吊桥,再之后的路就不用我告诉你了。”
邹武的目光有些发冷,可不知道为什么,我总觉得他的眼神好像是在透过我去看别人。
这种奇怪的感觉让我浑身汗毛倒立。
要是我记得没错,这应该是我和他的第一次见面才对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