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吗?”
凉月君看向梧惠。梧惠稍加思索,点了点头。在这方面,她决定按照莫惟明的意思来。他本就怕麻烦,这次来,大约也只是警察厅那个医生说了什么。虽然她很好奇,莫惟明想寻求的那些究竟是什么,但先摆明立场总是好的,规避不必要的麻烦比满足好奇心更加重要。
“无所谓,”凉月君撑起脸,仿佛那大面积凹凸不平的伤疤并不存在,“既然被极月君提名,你们就是值得的。不过我知道你们的顾虑——不必担心我们纠缠不清。再怎么说,玉衡卿比那些性格或古怪、或偏激的星徒温和太多。但既然你也有想要知道的事,多少与我们加以配合,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吧?”
莫惟明点点头:“这是可以理解的。我们一开始就只是局外人,是极月君碍于一些理由,将戏票交付我们,委托霏云轩来进行说明。我们深知一旦牵扯其中,即便想要脱身也只会藕断丝连。最终我还是决定造访你们,是因为……我想知道我父亲的事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凉月君微坐正了些,“莫玄微大人嘛。”
莫玄微。
这是梧惠第一次正式听到他们提及这个名字。尽管凉月君口中似乎增加了一些尊称。是因为他个人对于莫玄微事迹的崇敬与认可,还是因为他们曾有什么关联,梧惠暂不得而知。
“嗯。因为我从他曾经的手下那里得知,不仅一两件……几乎所有的法器,他都曾有所接触。虽然不一定是直接经手,但他多少间接了解过,也曾对它们表现出浓厚的兴趣,并且……有一定程度的研究,与成果。我并不是想继承他的什么研究,但若结论里有什么有价值的、有利于医学甚至各领域的信息,我希望它们能够重见天日,普惠世人。这些——”
凉月君打断了他。
“手下人?谁?”
“是一位我父亲资助留洋回来的人,名为唐鸩,他现在在警……”
“出去。”
“……什么?”
“请回吧!别让我说第二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