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倾澜笑着,手中握着一段铁链,不知是从怀澜那里接过来还是他自己就带着。铁链的另一端是爪,唐赫以前只听说过,没亲眼见过。那种爪如爬山虎似的,即使是十分平滑的岩壁也能嵌进去咬死。这力道是能控制的,能用来杀人,也能毫发无损地逮人,是唐门特有的一种兵器。至于唐怀澜的手中,更不知道什么时候接过了倾澜的刀,就好像从一只手倒在另一只手上一样自然。
“那就替他撕下来吧。”
怀澜一跃而起,反手劈下利刃的前一刻,一枚淬毒的飞镖从袖口率先射出。唐赫很快判断出,若用刀将它弹回去,一旁的倾澜必会干涉。刀刃与飞镖的轨迹是不同的,他无法同时挡下,势必会中一招。
唐赫突然抬刀,将毒镖打向唐倾澜的方向。他当然能防住,而怀澜的刀一定会把自己刺伤。但不算太坏,他猛抽回手肘,韧带瞬间拉伤。剧痛还未传来,利刃将肩侧的衣服划了个大口,穿透里衬,让他又受了点皮肉伤。
他知道自己这条手臂不能再用力了,但毫不掩饰地当着他们的面,将刀换到了左手上。
“前辈对自己可真是太狠了。”唐怀澜板着脸,“伤自己比伤别人要难,我没见你有一点犹豫。最大限度保留作战能力,倒的确像是唐门的做派。”
“得到唐姑娘的认可我应该感到荣幸么?那么,好吧,我看你对搭档也一点怜悯之心也不曾有过。你想说那是信任?‘你们’唐门的确是不择手段,我学会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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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个嘲讽有些低端啊,唐前辈。”倾澜挪开面前的手,指间还夹着那枚暗器,“不是说了吗?目标优于一切。”
“之前忘记说了是不是?我好像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