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什么?”
萧宁玉感觉自己幻听的了,不自觉的问了一句。
“我说,那不是什么春药,只是这酒用的法子比较特别,会比一般的烈酒更烈一些。你喝下去的时候,是不是觉得喉咙里有好似有一条火龙直往下窜?那是因为这酒太烈的缘故。”
林怀景说着坐了下来,拿起还剩下的那杯葡萄酒,同样一口喝了,而后又灌了一口自己葫芦里的景怀春。
“舒爽。”
这寒冬腊月,这杯烈酒下肚,眼前如此雪景,再加上边上还有“佳人”相伴,倒也真是应了“舒爽”二字。
那头的萧宁玉已然慢慢的适应了这烈的极至的酒,不过从未喝过这种酒的他很明显有些酒量不济,小脸通红,而且感觉有些头晕目眩。
“怎么,一杯就受不住了?”
林怀景转头看向萧宁玉,打趣了一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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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宁玉晃了晃头强行支撑起来,朝着林怀景说道:
“哼,这点小酒,我才不会……”
话未说完,萧宁玉一头栽了下去,这酒量,当真有点儿上不了台面。
林怀景无奈的摇了摇头,又喝了一口酒,而后看向萧宁玉,伸长脖子仔细端详了一下,伸手想要去试试他是不是女子,结果手伸一半又收了回来。
“趁人之危,岂是君子之道。”
说着又喝了一口酒,转念一想:
“老子一直以来都是纨绔,什么时候是君子了。”
说着直接朝着萧宁玉的胸口伸手,不过最终,他还是停下了手。
不是他有多正派,而是觉得就算知道他是女的又怎么样?以对方的身手,到时候不得追杀自己到天崖海角?为了占这么个便宜,没必要。
说着就坐在那里喝着酒看着雪景。
雪慢慢停了,临夜时太阳升了出来,血红色的夕阳将这片雪景染成了别样的血红色,林怀景好似终于看到了那片白色之下的另一种颜色,一种夹杂着浓重血腥味的血红色。
“这天下众生芸芸,可这至尊之位只有一个,那个位置下面,怕不是尸山血海,血流成河。”
林怀景不免感慨了一句,举起葫芦又要喝时,突然伸出一只手将那玉葫芦抢了去,而仰头喝了一口:
“何事能让世子居然说出如此感慨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