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山的路上。
宣平候忍了又忍:“孩子的亲生父亲是你?”
南宫少移扬起一抹笑:“是又如何?侯爷,公主恨你。她不愿为你生儿育女。”
看着对方得意的表情,宣平候气愤一拳打过去。
侧身避开,南宫少移抬手一推。
宣平候脚下不稳,直接摔倒在地。新衣服染上泥土,脏不拉几。
南宫少移居高临下俯视:“抢占先机又怎样?后来居上才是本事。”
宣平候愤愤抬头:“我死也不会和公主和离。孩子名义上的父亲是我!”
“如果这样能让你好受些,尽管自我安慰。”南宫少移半蹲下,挑衅道,“陪在公主身边的人是我,与公主夜夜缠绵的人也是我。公主愿意诞下我的血脉,而你连门都进不去。”
“啊——”宣平候愤怒抬手,却被对方抓住。
南宫少移不屑甩开:“得了吧,你个不会武功的书生。跟我打,十条命都不够。”
宣平候恨恨捶打地面:“我不和离,不和离!她是我的妻子,我的!”
“随便你。反正早已名存实亡。侯爷,还要我送吗?”南宫少移挑眉一笑。
看来是不需要了。他转身回山上。
人走远,宣平候站起拍打身上的泥土。他颓废下山,全然不如上山时的意气风发。
上官府。
上官海桐含笑点头:“做得好,除去两个心腹大患。”
谢秋光后怕拍拍胸口:“你不知道,当时我吓死了。他可是声名远扬的年将军,要是药不生效怎么办?或者药量不够……我哪够他打的。还好托你的福一切顺利。”
幻霜进屋泡茶,掩唇轻笑。
上官海桐端起茶盏:“接下来朝堂将掀起大风暴,估计有人要按捺不住了。”
谢秋光沉思片刻,抬眸道:“婵嫣醒了。”
动作一顿,上官海桐当即询问:“当真?她说了什么?”
“什么也不肯说,一直发呆。”谢秋光摇头叹息。好不容易盼人醒来,无奈始终不开口。
上官海桐想想:“要不我去见见她?也许有些话不是不想说,而是不能说。”
谢秋光颔首:“好。现在去吗?”
“行。”上官海桐起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