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所周知,他的侧妃是上官家的女儿。与上官岿沾亲带故。
如若对方写信私下邀约,必然是他无疑。
谢承明急忙跪下:“父皇,不是儿臣。儿臣什么都不知道。这封信肯定是假的。”
“三哥张口就说信是假的。难不成真的在你家中?父皇,三哥与朝廷官员私下会面,结党营私,图谋不轨。他知道我手中有证据,才演今晚这出栽赃嫁祸。”谢启衡厉声指控。
谢承明恼怒:“你血口喷人!这封信分明是你伪造的,谁邀约留下私章。”
“你如此笃定,看来和上官大人很熟。”谢启衡不依不饶。
谢承明正欲反驳。
皇帝沉声呵斥:“够了。成何体统。平日你们个个在朕面前装得一副兄友弟恭的模样,私底下竟是这般势同水火。你说他栽赃,你说他嫁祸。争红了眼,哪有半分兄弟之情。”
姚不为连忙为皇上顺气:“陛下,保重龙体。两位殿下并非有心……”
“滚去殿外跪着,没朕命令不许起来。你们最好期望瘟疫没有蔓延开,否则朕亲手斩了你们!滚出去!”皇帝气得咳嗽起来。
“父皇,保重龙体。”
“父皇,请消消气,儿臣知错了。”
兄弟俩满脸关切叩拜,听命跪到殿外。
没了旁人,不用一直演。
谢承明冷笑一声:“四弟好手段,黑的都能说成白的。”
“比不得三哥。日日盯着我的府邸,连我家有几只苍蝇都知道。”谢启衡反唇相讥。
两个人跪得笔直,贵气十足。
虽为手足兄弟,心里却恨不得弄死对方。
秋瑶宫。
椿萱嬷嬷回禀:“娘娘,三殿下被皇上罚跪。您看……”
董若笙已卸下钗环,打算休息:“行事急躁,跪一跪也好。四殿下呢?”
“一同跪着。皇上下令,无诏不得起。”
搭着椿萱嬷嬷的手,董若笙起身:“挺好,有个伴。”
此时,小宫女匆匆进来:“娘娘,皇上朝我们宫里来了。”
董若笙眉头微皱:“准备接驾吧。”
“是。”宫女们下去准备。
灯笼点起来,宫女太监跪在两边。
皇帝走进大门。
董若笙行礼:“臣妾拜见皇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