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止是少,简直是很少好不好?
黄色一脸不以为意,只见她捂着嘴笑了笑,然后看了眼四周的夫人小姐们小声道:“哎呦,我的好姐姐,这银子捐多捐少,咱们也是尽力而为,总不能为了讨好。太后,她老人家这家日子不过了吧?”
黄夫人这话一出,旁边一位紫色衣裳的夫人步子缓了缓,也凑了过来小声道:“你们在聊什么?是等会儿捐银子的事吗?准备捐多少?”
这位紫衣人姓张,显然也是来打听消息的,一上来问题就不带停的。
这位夫人声音不找,她这话这话一出来,走在旁边的人,走在宫道上的人也跟着看了过来。
他们这一行人走在队伍的后面,远远退在前面的。夫人小姐后面,那带路的太监他们很远,他们离得远的,倒是能小声说几句话,倒也没什么影响。
张夫人这一问,两双眼睛都盯着陈氏。
陈氏咳嗽了两声,“你们也知道,我们毅勇伯府,才入京几年,家中底子薄,跟跟金城中那些兄弟人家没法比,举全家之力,也只能拿出两千两银子。”
说罢,她的目光便落在了张夫人脸上。
陈夫人这么一说,张夫人干笑了两声,“巧了,我跟姐姐一样呢!”
不仅陈氏这一处的人是在这么讨论,其他三三两两走在一起的夫人小姐们也在讨论捐银子的事。
这时,陈园柔声道:“看样子看样子,这场花宴下来,也筹不了多少银子了。”
几位夫人对视一眼,一切不再言中。
不仅陈园这么想的,就是其他人也差不多想法。
大家都比着差不多,比对方或多或少得捐赠。
这么一算下来能筹多少银子?
虽说文武有百官之多,但能来参宴的人家哪儿有百数?
能有半数都不错了,若是人人都是一千两千的捐,一圈捐下来也不过几万两银子。
几万两白银对于赈灾所需要银票来说,不过杯水车薪。
大家虽然没有明说,但经过多方打听,对于太后最后筹多少银子,心里也有数。
只不过碍于太后的面子,没有人说罢了。
大家都只当花点银子,讨太后开心,又或者趁此机会,带着家中女郎来见见世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