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才意识到因为走神的缘故,他一直抓着某个地方搓了又搓。
而且他虽不需要人来服侍自己,却也不会轻易的去服侍别人,加之酒意上头,力道的轻重有些欠缺,把沈燃背上搓的一片通红,有个别地方甚至已经开始破皮流血了。在白玉般的脊背上看起来实在惨不忍睹。
这哪里像是搓背?
简直更像是报复。
薛念赶忙道:“对不起对不起,我真是昏了头了。”
“你的确是昏了头了。”
沈燃背上被薛念搓的一阵火辣辣的疼。他自己给自己找了场罪受,此刻再也提不起什么让薛念服侍的心。
登基以后,敢在他面前这么毛手毛脚的,坟头草都有三尺高了。
于是沈燃只很随意的洗了洗,就披着衣服从浴桶中跨了出来。
还是赤足。
衣服穿的也很随意。
他眼尾带着潮红,乌缎般有些潮湿的黑发如瀑布般直垂到腰间,锁骨在衣衫下若隐若现。
那张妖冶艳丽到惊心动魄的脸,把这寂寞冷清的黑夜也染上春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