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玩笑呢,这么点东西,在江河看来,只不过是统计一下全国的税粮而已,需要的只是时间,又不是什么难事。

关兴言又道:“户部,乃是朝廷的钱袋子,错了一县一府,那便满盘皆错,江检校,莫要勉强。”

江河凝视着关兴言,此刻,哪怕是泥人也有三分火气。

就算你是我朋友的爹,面子我给足了,可你三番五次的挑衅,真让我江河是泥捏的不成。

若是户部没有问题,陛下还用得着让自己来户部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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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己躺在家里,不比在这舒服?

江河想至此,抿抿唇,笑道:“关大人,有错就要认嘛,这没什么大不了的,子曰......知错能改善莫大焉。”

关兴言差点喷出一口老血来。

江小二这个狗东西还子曰上了,这句话在他嘴里说出来,何其的讽刺。

关兴言冷着脸,死死盯着江河。

其实江河能明白他的心情,任谁在自己擅长的领域被质疑都是不开心的,包括江河本人。

“户部各位大人好像不是很欢迎我嘛,可是没办法,这是陛下的旨意,我也是赶鸭子上架。”

江河顿了顿,他看着关兴言:“这样吧,户部只要有任何人,能在算学上面赢过侯府的孩子,我江河二话不说,拍拍屁股马上走人,任由陛下责罚。”

户部的官员先是一愣,随即如同烧开的水壶,沸腾了起来。

他娘的,江小二这个狗东西,欺人太甚。

想用这些孩子羞辱我等吗?

孰可忍,孰不可忍啊。

蒋明德看到这一幕,不禁扶额,不满地看了江河一眼,这是作甚嘛,这不是激化矛盾嘛,不是说了让你收一下性子嘛。

江河却是扫视着户部的官员道:“怎么着?敢不敢啊?”

关兴言咬牙切齿地说道:“江检校不敢上场吗?”

江河摇头:“我怕我上场的话,你们连机会都没有,就用侯府的孩子,快点,一句话,敢还是不敢?”

蒋明德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,江小二这个臭小子从来是不打无准备之仗,既然他这样说了,那么他对这些孩子肯定是充满了信心。

他有心想要阻止,看可户部的官吏们群情激愤,这哪还能阻止得了。

到时,再落得个长他人志气,灭自己威风的由头。

蒋明德心里叹了一口气,罢了,杀杀他们的锐气也好。

关兴言整张脸涨得通红,好半天才说道:“敢,如何不敢?”

关朋站在人群后面,默默为自己的老爹默哀。

唉......惹谁不好,非要去惹江恶魔,估计这回要丢脸丢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