府里人多了,吃喝都要用到银子,白酒也要抓紧时间开始卖了,只不过这白酒如何卖,却还是有些讲究的。
还有银票这种新鲜的事物,不知人们接受程度如何,如果在京都推行不下去的话,更别提全国推广了。
这东院还没溜完,丁栓子去而复返地跑了过来。
“少爷,少爷,不好了。”
江河不禁皱眉,淡淡地说道:“喊什么喊?稳重知道吗?跟着少爷我也算走南闯北见过世面了,怎么还这般鲁莽?”
丁栓子气喘吁吁地低着头,一副虚心受教的样子,心中不禁对自家少爷的这番话折服。
少爷就是少爷,有句话怎么说来着?泰山啥来着?哎呀......忘记了,改天再去问问苗仁风去。
江河见丁栓子虚心接受了自己的错误,这才开口道。
“什么事?”
丁栓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,慢悠悠地说道:“蒋大人来了,很生气的样子。”
“......”
江河差点跳了起来,将手边的两个孩子交到丁栓子手上。
“看好孩子。”
说罢,风一般地朝前厅跑去。
“......”
丁栓子望着少爷的背影,忍不住咧嘴。
少爷,说好的稳重呢?
江河不能不急啊,那蒋正一声不吭地跟着自己跑了出去,这厮快到南湖府了,才将实情告诉他。
现在人家老爹找上门了,明显是来兴师问罪来了,不得不认真对待。
待跑到了前厅,蒋明德正端着茶盏面无表情地呷着茶,林仓站在一旁陪着呢。
江河整了整衣衫,这才迈腿走了进去。
“蒋伯伯,小子这刚回京都,还没来得及去拜访您呢,您怎么亲自上门了啊?”
蒋明德似笑非笑地瞟了眼江河:“你小子能耐大啊。”
江河避开他的目光,缩了缩脖子,赔笑道:“蒋伯伯说笑了,小子也没想到蒋正那小子没给您讲就跟着百司卫跑了啊。”
江河不提蒋正还好,他这一听到蒋正,内心的火气腾地一下升了起来。
他就这一个儿子啊,虽说胡闹了些,可终究没舍得给丢到百司卫那里去,可你江河倒好,老夫极力避开的地方,你硬把他给拐了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