净草连忙热情地捶打他的脊背:“没错没错!你的脑子很好用!想必就是这样!哎呀真的是没错。你解释得老好的。”
魏未可流着泪说:“大姐头你不知道,我们这条传承的弟子们熬得很苦啊。”
净草说:“那种传承的方式,毕竟有弊。今后你放心,我已经来到了你们身边,不会再离开了。”
李木紫在隔壁听着,继续捏着一把汗,心想,你胆子也太大了,什么许诺都敢许?另外,是不是该进入正题了?就是赃物。
只听净草的声音说:“你为什么要带着师弟们潜入这个桃斋公司偷东西?是谁出的主意?”
她没有直接问赃物的所在,先问动机,这是因为,通过动机可以更好地理解赃物的去向。
这时,魏未可却大叫一声,仿佛脑浆像豆腐脑一样被人搅拌了似的,眼神变得浑浊,抱住头喃喃地说:“不对,不对。”
净草忙按住他,说:“怎么回事?”
这个耿直的汉子看起来是发现了自己的记忆中出现严重的冲突,有点精神分裂的模样:“叫我们来偷东西的,难道不正是大姐头你吗?偷来的东西,也是你派了属下取走了。”
净草花容失色,高声叫道:“什么?”
沉默。
在沉默中,审讯室里的时间仿佛停止了六秒。
李木紫在隔壁掏出手帕,轻轻擦着额头上的冷汗,暗暗骂道:“在搞什么?”
魏未可脸色大变,突然拼命挣扎起来,说:“你不是大姐头。你是什么人?”
净草抬起一条长腿,压在他的膝盖上,抬手按住他的胸口,手肘抵住他的脖子,毫不客气地把他牢牢按在椅子里。
她凑近盯着他的双眼说:“此前有人联系你,让你们偷东西?”
魏未可恶狠狠地回瞪,说:“是的,没错。但和你有什么关系?”
净草忽然一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