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年牛泗无论走到哪里,无论遇到什么样的困境,但凡到手的书籍都是不肯放过的。就是因为他知道自己无知。
“大人智慧非常人所及,敖英佩服。”牛泗这句话倒是真心实意的。人唯有洞悉自己的无知才能开启智慧的大门,敖显真显然是已经到了这一步了。
“能和牛道友论道也是幸事。此处风景优美,道友死在这里应该也是不错的。”敖显真说着一爪已经掏向了牛泗的心窝。
“果然瞒不过你,你一路引我来此,又支开他们两个,显然是早就发现了。”牛泗伸手一指点在敖显真的爪子上,借势后撤拉开了距离。
“你不是擅长土遁吗。怎么不跑了。”敖显真笑道。
“你既然刻意引我来到此地,显然是不会给我留下土遁的机会的。在下猜的可对。”牛泗道。
“倒是有些见识。只是可惜了敖英了。他已经死了吗?”敖显真道。
“我出现在这里,他自然是死了的。你是怎么发现我的。我自问是没有露出什么马脚的。”牛泗道。
“阁下易容隐匿之术相当不凡。自然是没有露出什么马脚。不过要说发现此事,却不是我的功劳。而是敖英的功劳。”敖显真道。
“敖英的功劳?”牛泗不由的疑惑道。
“这术法再好用,也不能老用了,尤其是在敖英这样有见识的修士面前。早在多年前敖英知道你有这易容之术后,就曾找到我,直言此术对我妖族威胁太大,寻求破解之术。我还真就此琢磨出一些小法门,因此你一出现在我面前我就有了感应。”敖显真道。
“那洞府中看我那一眼也是为了确定我的真假了。可笑我还以为我过关了。”牛泗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