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敢来五行门放肆,该死!”沈林一声利啸,抬手一指一把剑光电射牛泗,却是被牛泗的九龙环挡了下来
。随后太子、谢彤、二狗对着沈林就是一阵狂攻。饶是沈林这后期的大修士也在三人面前被杀的左支右绌。一不小心被谢彤一拳打中从空跌了下来。
沈林自是看出,牛泗才是这伙人的领头,此时不再管三人,落地的一瞬间直取牛泗,打的是擒贼先擒王的主意。
只是他的身形刚冲到牛泗面前,就被地上升起的一个光球困住,一瞬间上百道天罡剑气带着三种神雷倾泻而下。
牛泗一直没有出手,等的就是这一刻。在场诸人以牛泗修为最低,这柿子自是捡软的捏。所以牛泗一早就布置了两仪炫光剑阵。不过这剑阵却是二十七把飞剑组成,这威力比对付司徒凝淮和朱承程的那次更是上了一个台阶,此时牛泗全神贯注操控剑阵。
沈林毕竟不是朱承程,只见沈林浑身冒出一层浓密的黑雾,整个人顿时隐在黑雾中。一时间周身冒出无数的阴魂,将这沈林护在中间,倒是和这剑阵僵持了下来。
这时远处的修士听见沈林的叫声却是都赶了过来。太子带着九大炼尸迎了上去,一时间杀得对方惨叫连连。
说来也是一种讽刺,苏凌邦的法体被太子炼制成练尸。此时这位五行门曾经的太上长老,正在疯狂的屠戮着五行门的修士。好多五行门的修士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,就被这苏凌邦给干掉了。
沈林大喝一声,突然咬破舌尖一口鲜血喷在周围的黑雾上。这黑雾一瞬之间就变成了红色。牛泗却是一惊:“秽阴魔气!”
“哼,你倒是有些见识。这剑阵倒也精妙,但是只要飞剑粘了我的秽阴魔气。我看你还能发挥几分威力。”沈林冷哼道。
“秽阴魔气确实难缠,但是要沾染我的飞剑,怕是没那么容易。临!”随着牛泗的一声断喝,手中法决一变,一道道青色的神雷朝着沈林轰去。
“太清伏魔神雷!”沈林自是认出了这神雷,一声怪叫就要再施展什么神通,可是那神雷是什么速度哪会再给他变招的机会,一下将沈林周围的血雾击了个一干二净。
沈林也被此雷击得法力紊乱再也提聚不起来。这时上百道的剑光一闪而过,把沈林来了个乱刃分尸。
牛泗刚要松一口气,沈林地上的血肉一阵蠕动,一个血色的巨人却是站了起来,对着地面就是一拳。
牛泗赶紧手掐法决往剑阵疯狂的注入法力。这一下竟是打的剑阵一阵晃动。要不是牛泗反应快,五个元婴注入的法力实在充足,这剑阵非得被他击破不可。
此时牛泗哪里还会再给他机会,手中法诀又是一变,紫霄神雷瞬间布满剑阵。这刚凝聚的血色巨人轰然破碎,一个黑色的元婴驾驭着一把黑色的飞剑,一闪就出现在牛泗的身边。竟是沈林的元婴直接施展了瞬移的神通。这种神通也只有元婴凝练到一定的境界才能施展,像牛泗这种结婴不久的修士元婴,是抵挡不了瞬移时虚空扭转的压力的。
沈林扑向牛泗自然是想夺舍了,可是还没等他再有动作。一蓬灰的丝线却是把他缠个正着。正是腊梅出手了。“不要吃掉,我还有用。”牛泗赶紧拦住腊梅。“你再去多抓几个元婴回来。”
就在沈林元婴被擒的一瞬间,在大夏一个店铺内的伙计却是突然眼睛一亮,低声道:“本尊被杀,连元婴被擒了。那以后我就是本尊了,看来那些布置该启动了,仙府。。。”
此时五行门没有了沈林这大修士,其余人对上谢彤、太子、王二狗再加上十八个元婴期的练尸,还有两个元婴期狂砸符篆的傀儡,哪还有什么抵抗之力。这简直就是一场屠杀,
有人也想启动护山大阵。可是启动了半天也没有半点反应,原来还好好的禁制竟然也都停了下来。
这自是牛泗用卢起的办法,只不过这次是截断几个关键的节点才产生了这样的效果。这也是牛泗敢闯沈林洞府的原因。以牛泗和谢彤此时的土遁术,在地脉中对这大阵做些手脚,自然是不会被上面的人发现的。
这要是维持原样还看不出来,但是一旦加大阵法的输出,必然会节点断裂大阵瘫痪的。这就像大电路用了根细保险丝,用电量一大就烧是一个道理。卢起怎么理解的牛泗不知道,牛泗就是这么理解的。
此时清理五行门根本不用牛泗动手,牛泗却是拿出九根银针一下扎到沈林的元婴上对着沈林搜起魂来。大约半个时辰后五行门大阵内再无活口,谢彤返回到牛泗身边,太子二狗则是在打扫战场,保留了牛泗一贯杀人夺宝、勤俭持家的作风。腊梅则是捆着个元婴带了回来,被牛泗封上灵符收了起来。
“这五行门有些意思,一会儿我带你去个好地方。不过我们还是先把五行门的宝库搬了再说。这南疆十大门派想必不会让我们失望了。”牛泗说着不由的笑了起来,自己来南疆后不知不觉已经灭了三个门派了,而且毫无例外的全部搬空了对方的宝库。
不过无论是练蛊门还是火元门,都跟五行门是没法相比的,牛泗他们全体总动员搬空宝库的时间,竟然比攻打五行门用的时间还要长。里面物资之充足实在是有点让牛泗瞠目结舌。
牛泗手里拿着一大块眩光晶不由的嘿嘿直乐,这又够九把飞剑的了。噬灵真精和修罗真金也各有一块。谢彤是拿着一大块玄阴子母铁雀跃不已。王二狗手里好几块五行玉,摩拳擦掌要大干一番。
这宝库里倒是没有太子看上的东西,但是沈林的储物袋里却是有件灵宝级别的五行环,此时正被太子拿着在手里嘿嘿傻乐。沈林的储物袋,除了这五行环外,也就只有一辆古宝级别的飞车还算珍稀了,倒是让牛泗有点失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