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问啊。”
尉迟道:“你为什么会突然喜欢上我呢?我这个人……很无趣,也没有什么梦想,活了三十多年唯一的念头就是让父亲和妹妹能够过得好,我没有钱,也不会说漂亮话……真不知道自己能给你什么。”
“我们的尉迟大捕头原来还会思考除了查案之外的事情啊!”梅星河打趣道:“既然你这么想知道,那我偏不告诉你。我说,这个可是杀人案,你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陷入情网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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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只是随口问问。”他左顾右盼,目光又不禁移到那颗参天古树上。
“我们还是说点你更感兴趣的事情吧。”梅星河摩挲着下巴开始回忆道:“这寺院里死的人名字叫桓奎,曾经也算是梅相公的座上宾,不过呢……最近有人说他信了太平道,还把自己妻儿‘献祭’上去了,有些骇人听闻,可是不得不提。”
尉迟真听见太平道,马上又回想起白凤的话来:“又是太平道?献祭,是什么意思?”
“不知道。”
尉迟真续道:“总结一下,在抓捕白凤那个纨绔之后,最新一起案件的受害者依然是太平道众,不过呢,这次在尸首周围没有发现‘字条’,同时也没有衣着花枝招展的女子出现,可能是因为通常情况下寺庙里不可以出现女人的缘故。”
“真……你在说什么呢?”
“真?听起来真奇怪,你还是喊我尉迟大哥吧。”尉迟真轻抚着梅星河的脸庞,二人显然还沉醉在热恋当中。
“不,我偏要喊你‘真’。”
他们坐在参天古树前一边饮茶一边讨论案情要点,不约而同地觉得此案形同“白蛇剑客连环杀人案”,只不过这次没有发现白蛇剑客的留书,因此不能妄下定论。
到头来,还是什么都没有发现,他们毁尸灭迹的手法、行凶的过程、凶器,什么都不知道。
“可是那家伙让我今天就查明白。”尉迟真望着天空逐渐黯淡,心情慢慢烦躁起来。
“那家伙是白凤吗?”梅星河看着大理寺的众人往来巡逻,都没有发现踪迹,便即附和一声:“今天或许还有转机?”
不过多时,屋门外有和尚求见。
“小僧觉心,参见大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