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额……马兄,请恕我无礼。今夜在下还有其它重要宴席要去,我们便不叨扰了。”赵括说罢,正要带上阿鹃转身离开,谁料那新郎官却突然叫住阿鹃,道。
“姑娘,你拿着吧!这是我给你的,祝你能和自己的心上人,早日喜结连理。”
新郎官话毕,随即翻身上马,招呼车队继续前进。
赵括携阿鹃回到她方才扔掉负重的地方,亲自为她寻回鞋子,找回药筐,再送到对方面前,看着对方笨拙地穿上鞋子,背上药筐。
“傻丫头,我这段时间招待不周,也无暇带你去游山玩水,你不会怪我吧?”赵括语气中略带歉疚,问道。
“不会啊!”阿鹃像是还未经过任何思考便脱口而出,然后又说道:“方才那位马公子,人可真好!嫁给他的那位姑娘,一定也是个很好的人吧?”
但见阿鹃一直端详着那枚喜钱,脸上笑嘻嘻的,赵括终究忍不住心中悸动,又喊了对方一声:“傻丫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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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不许喊我‘傻丫头’!”直至这时,阿鹃才反应过来对一直在嘲弄自己。只听她怒嗔一声,道:“我们快走吧,等天黑了之后,你又要消失不见了。”
“好……”
二人谈罢,相继走上通往御夷镇名胜“鹊桥”的路——他们先在牛郎阁、织女阁前分开少时,两人独自走上顶层,最后于鹊桥重新相会。
“怎么样,御夷镇,很漂亮吧?”赵括说罢,阿鹃并没急着回答,只在暗自惊叹于边塞军镇的繁荣,实在超出了她以往的想象。
“这里,很漂亮、很繁荣,但也有不好的地方……”阿鹃接着解释说:“奴家看见很多人连鞋子都没得穿,在大冬天,赤着脚。但是即便如此,奴家还是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