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凤回道:“不知为何,我总觉得酒醉之后,总不会有好事情发生……回想起上一次的事情,那时我醒来之后,便得知嫣儿被他人所虏……所以,这怎能让我不但心?”
“白凤,此处有我在,那些鼠辈休想动你们一根毫毛!”鄂霏英从窗前走来,如是说道:“倒是你这家伙,酒醉后在外头大声嚷着我的名字,如此失礼!”
正在嘬着药汤的白凤听后忽然怔了半刻,而后羞愧地说道:“鄂姑娘,醉容如此,切莫怪罪……”
“我哪有怪罪你啊!只是觉得白公子为人重情重义,挺让人‘欢喜’的,嘻嘻……”鄂霏英难得地露出了微笑,诉道:“我去替你们瞧瞧那苏青醒过来没。”
话毕,鄂霏英便推门而去。
目送对方离开的白凤,抿着笑脸收下了鄂霏英的好意,然后更有精力去调养身体了。谁人会想到,说出这样亲昵话语的人,不久前在这位少年剑客的胸膛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伤疤。
这样奇妙的缘分,除了上天注定,还能有怎样的解释呢?
少倾过后,外出探访的赵括等人也陆续打道回府。尽管他们皆一无所获,权当在沧州城玩赏了半日时间,但正是小妹回来的时候,那苏青也恰似算好了时机,适时地醒了过来。
众人闻讯而去,集聚在苏青的卧房里面。只见苏青半卧在被褥里面,悲戚着虚弱苍白的面容,在旁为其抹汗喂药的便是那位琴姬湘夫人。
那陶勿用一边收拾着药箱,一边对白凤等人讲道:“唉,若是再有下次,怕是神仙难救了……”
“这是怎的一回事?苏兄武功非常,潇洒自如,怎会突然如此?”赵括难以置信,看着眼前的青衫公子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