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呵。毕竟,这几天确实有点儿累了嘛。”白凤回道。
那位头戴金黄马面具的少女,为白凤驳斥道:“白少侠为解决石家的事情尽心尽力,差点连手指都搭上了,多休息一会儿怎么啦?”
“嗯嗯,小妹说得对。”一旁的慕容嫣和道。
赵括无奈地抚着额,感慨道:“就没人支持我?我的头可还痛着呢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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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旁的这位头戴粉红花面具的姑娘闻后,怀抱着赵括的右臂,回道:“我啊!我永远站在你这边的!况且这次确实是白公子不对呀!”
“行了,阿鹃你有这份知恩图报之心,我已甚感欣慰。”赵括忙挣脱阿鹃的暧昧之举,回道。
众人见状,皆笑声四起。须臾,一位身着白裹素衣的健壮青年漫步走来,拱手说道:“各位原来都在此观礼!”
较靠近那人的小妹一时没有发觉这是何人,只睁着个大眼珠子,努力地在脑海里搜寻相关的人。直到对方脱下那蓝色的鱼面具,方才晓得这披麻戴孝之人是那石家的新家主聂云。
“聂公子,你怎么穿成这样?”小妹不解道。
赵括忙欺身对聂云说:“聂兄,小妹不识礼数,切莫怪罪。”
“没事,赵兄。”聂云戴上面具,回道:“赵姑娘,这是我给你准备小礼物,请笑纳……”只见聂云从腰絰间取出一支金发暂,其顶端镶着一个硕大的珍珠,格外吸人眼球。
“哇!好大的珍珠。”边上的两位女子,齐声道。
聂云故作严肃,解释道:“这是产自千年老蚌的珍珠,是可遇不可求的,乃是珍珠中的上上品。”
“聂兄,这样宝贵的东西,送给舍妹,未免有些不妥吧?”赵括说道。
“额……这个,不会有吧?”
“哇啊!你们快看!”小妹突然惊道。她指向那路中央奏乐之人的后方,一个八抬大轿缓缓而来。
“那里面就是河神了吧!听说是从道观里请出来的。”阿鹃也闻声望去,讲道。
聂云见伊人对自己的礼物饶无兴趣,无奈地自嘲一笑。无意中瞥到了白凤的方向,发现对方一直在注视着自己。二人相视一笑,虽此处无言,但业已知晓其中真意。
几人随着大娇慢慢走来而簇了过去,见那尊雕像渐渐远去,往码头处移动,人流也慢慢向那边靠涌。赵小妹这时才发觉聂云已经悄悄离开了,她心里说道:“或许是被自己的冷漠逼走了吧?”作为正值青春的女子,怎么会发现不到聂云的爱意呢?只是小妹早已心有所属,想到这里时,不禁望向白凤:“他的身边,总是有慕容姐姐跟着呢……”
移步码头,往日之事仿佛还在眼前,那“风调雨顺”的牌坊下便是那河神的祭坛。而那聂云,就在祭坛跟前:烧香祈祷,杀猪取血,以求来年出船平安,风雨无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