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丘又说:“如果剪刀手是男人,那他的动机是什么?”
没等我说,青丘又恍然大悟。
“难道凶手是被男人侵犯过的男人?这就解释得通了!”
我赶紧打断他,马上把话题拉回正轨,否则这色狐狸又要开始耽美话题了。
其实我也不排除这种可能,但推测是需要证据支撑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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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很奇怪的是,为什么剪刀手开始是剪命根子,然后是剪蛋,最后才是整个都剪下来。
只要搞清楚剪刀手行凶行为的变化,才能明白他的动机。
青丘说:“我认为,凶手有可能本身就是个太监。”
我默默点头,其实我也这么想的。
太监只是一种形容,凶手有可能是因为意外或者其他原因导致失去了命根子。
青丘忽然又想到了什么。
他说:“以形补形,剪刀手会不会吃……”
“打住!”我立即叫停青丘。
我看向笔记,想了想问:“警方真的确定凶器是剪刀?”
“警方是这么认为的,我当时还专门问过负责办案的警察。”
“你问过法医吗?”
“法医说大几率是剪刀,否则无法做到留下那么平整的伤口。”
我又问:“这些年来,警方有没有怀疑的对象?”
“那可太多了。”
“为什么你笔记本上没写?”
“都排除了嫌疑,记这些人干嘛?”
“说不定剪刀手就在其中。”
“啊?”
“你能记住那些嫌疑人的名字信息吗?”
“差不多,一共有八个人。”
“其中有没有姓陈和姓毕的?要不是北方口音,要不就是说本地方言但有北方口音?”
青丘回忆了下,又要拍桌子,我一把抓住他的手。
“说话就说话,别每次激动就拍桌子,你都不嫌手痛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