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米兰的情况还是不怎么好。”黄欣摇摇头:“当初他们都嘲笑我们,现在轮到他们自己了,不但物价飞涨,还药品短缺,医院满负荷都干不过来。按我看,以他们那种松松垮垮的封控措施,将来有的是后账要找。”
听到这个,王艾几人都皱了皱眉,康丝迟疑:“可那样,我们不是早晚也得感染?总不能说退役吧?”
“等疫苗吧。”黄欣摇摇头:“咱们家也在研究,但估计赶不上第一波了。”
“赶不上第一波就卖不了。”雷奥妮评价道:“这东西总是最开始的吃肉,最后边的吃屁,咱们家在生物制药方面虽然进展的快,但毕竟底子太薄了。急切之下,调动不出来那么多生产力。”
“嗯,就当技术储备吧,他们既然干了就多少是有用。”王艾说了一句又问:
“不是有个说法叫群体免疫吗?”
“群体免疫是有,但代价太大了,按现在的死亡率,英国不死个几百万人都达不到。即便是搞,也得把疫苗搞出来老百姓多少有点抵抗力的时候再说。”黄欣说了一句。
雷奥妮笑道:“英国嘛,嘿嘿,反正自由不能白叫了这些年,只能说是我大英自有国情在此了。”
“每一个社会的底层逻辑都是社会达尔文主义,但一个治理有道的国家,比如说我们,总会尽力遮掩和粉饰它,让大众没那么难受和绝望。这是我们这种大型文明国家数千年下来总结的经验,即便是割韭菜,也最好打麻药。”王艾唉声叹气。
黄欣惊奇的看着王艾:“你不是学哲学学的反动了吧?”
王艾一拍脑袋:“确实是有点偏,这段时间天天在家憋着,憋的情绪不正常。”
康丝的手机响了一下,低头看了看冲王艾道:“博士,有个米兰市民在网上公开向你求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