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,汉朝皇帝是个不错的人,聪明睿智,臣子们都对他十分服从,而且对我们也不错,比我们匈奴内部那几个王爷好多了!”呼韩邪说道。
呼韩邪说完,却又独自叹了口气。
匈奴贵族十分奇怪问道:“既然大单于这么看好汉朝皇帝,又为何叹气呢?”
“我叹气不是为汉朝皇帝,而是为了汉朝皇帝的那两个儿子。”呼韩邪说道。
“哦,这又为何?大汉皇帝的太子相貌儒雅,一看就是学富五车饱读圣贤书的大学问家,而次子淮阳王刚毅果决,勇猛有胆识,大单于为何为他们叹气呢?”
呼韩邪听了下属的话,却是摇摇头说道:“不,你只看到了表象,没看出内在。此二人一个空读了一肚子书,却不知道该怎么样结合实际去用,而且性格懦弱,是个空有好皮囊的绣花枕头。而另一个傲慢自大,明明无谋却又怀不轨之心,比之其兄更不如。当今的大汉皇帝一旦故去,此二子无一人可延续大汉眼下繁荣鼎盛的局面。”
“哦,那依大单于之见,大汉朝将来岂不危险?”匈奴贵族又问。
“那就要看你说的这个将来是十年、三十年还是一百年了。若是一百年,那自然是危险,若是十年二十年,那不用担心,百足之虫,死而不僵。至少二、三十年内,大汉朝强盛而匈奴弱小的局面不会改变。而二、三十年后,你我都已行将就木,自有下一代人接我们的班,那时匈奴与汉朝之间是战是和,他们自有他们的决断,我们又有什么可担心的呢!”呼韩邪笑着说。
“大单于这番分析可谓鞭辟入里醍醐灌顶啊,既是如此,那我们就安心做大汉的臣子,享受太平盛世吧!”
“对,要享受太平盛世!”
呼韩邪笑着答应道,他一甩马鞭,朝着前方驰骋而去。而他的那些匈奴贵族们见状,也纷纷甩开马鞭跟了上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