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徐捕头,传言毕竟是传言啊,要是张大人仍在京兆尹的位置上高枕无忧,咱要是不听他吩咐,他要是发起怒来,咱们可是吃不了兜着走啊!”一名小捕快说出了反对的话。
其余的人一听这名小捕快的话也都纷纷附和“是啊是啊,张大人那可是个恩怨分明,锱铢必较的人,惹恼了他,可没有好果子吃!”
眼见众人的意见与自己相左,徐捕头也不争辩,他从身后悠悠地拿出一壶酒说:
“愿意听俺的话就听,不愿意听拉倒,反正俺是坚信这张敞用不了五天就会被撤职,与其听一个要被撤职的大人的命令出去破案,不如在这里躺着喝酒呢!”
其他捕快听了徐顺的话,都是面面相觑,他们纠结了一番,最终还是决定执行张敞的命令最妥当。
眼见众人都走了,徐顺一脸不屑地说道:“哼,都是些没出息的胆小鬼,一个当不了几天的京兆尹有什么好怕的!”
徐顺说着扒开手中酒坛子的封盖。他伸出鼻子在那酒坛子口上嗅了一嗅,立即一脸陶醉地说道:“好酒,好酒,今朝有酒今朝醉,明日愁来明日愁。今天非喝个痛快不可!”
等张敞在长安的街上晃悠了一大圈之后,回到衙门时,京兆府衙门大堂里只有一个醉汉靠着桌案喝得不省人事。
张敞远远见到这名醉汉身着捕头的衣服,十分惊讶,于是走过去定睛细瞧。这一瞧便认出了这醉汉乃是下属捕头徐顺,张敞登时大怒,大声道:“好你个徐顺,我不是让你出去查案吗,你怎么还在这里喝酒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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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这徐顺仍在醉梦中,听了张敞的呵斥,他抬了抬脑袋,抱着酒坛子嘴里嘟囔着“好酒,好酒”,接着又睡过去了。
后院里整理文件的书吏听到张敞的呵斥声,急忙赶过来。张敞见到书吏后问道:“这是怎么回事,我今日不是吩咐捕快们都出去查案吗,怎么这徐捕头却在衙门里醉的不省人事?”
“大人,我之前也问了徐顺,问他怎么今天不出去查案,他说大人您最多最多五天就会从京兆尹的位置上被免职,没必要再听您的命令!小人想劝他,可是他竟要对臣拳脚相加,所以小人也不敢再多说什么了。”书吏瞅着张敞战战兢兢地回答道。
张敞听了书吏的话,并没有暴怒,反而是一脸平静,点了点头,说道:“我已大概明白了来龙去脉,这不是你的问题,你先下去吧!”
“是”书吏答应着立即出去又回后院了。
“来人”张敞冲着前门大喊道。
在门口驻守的几名衙役听了立即小跑着来到大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