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了!就一棵树把你吓成这样。”转过头时,薛阿肆的脸上已经只有不耐烦的神情了,“反正你又不住这里面,你喊什么喊!”
原来在小门面的边上有一个不是很大的房间,是当时薛阿肆的师父修房子的时候,特意留下的门房,专门给看门的人住。
只可惜薛阿肆的师父是个老好人,虽然医术不错,而且生意也很好,偏偏就是赚不到什么钱。
两个人在吉城生活没有太大问题,但是要活得好,就有些难度了。
后来等薛阿肆完全接手这里以后,她就改变了经营策略。
从之前的医馆改成了药庐,现在她还是给会病人看诊,但是薛阿肆卖得最多的却是止血治伤的成品药粉。
吉城的人好勇斗狠,每天都有人受伤。
像她师父那样一人一诊,固然能精准用药,但是收益不高,而且有些人更是直接,听到自己没什么大伤后,就给几个看诊的钱,连药都不买。
薛阿肆不一样!
诊脉不诊脉的另外说,但是只要受了伤,可以先买了药以后再说。
其他人就不说了,就拿刚刚那个奴隶主和他手下来说,他们便是这间药庐的常客。
至于这棵树,那是她刚刚来那年种下的,本来以为在吉城种不活呢!
没想到这几年长得还算不错。
薛阿肆的手摸上树干的时候,便开始吩咐丘达大致每天要干的活:“我这里最大的体力活,就挑水。”
吉城虽然在大河附近,但是大家伙基本都是靠水井用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