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狗,你咋了?”
坐在回县里的车上,云抚琴发现杨二狗一路上心事重重,闷闷不乐,忍不住出声询问。
“没咋。”
杨二狗眼睛看着车窗外,头也不回的回道。
“黑前辈跟你说啥了?”
云抚琴继续询问。
“没说啥。”
杨二狗依然没有回头。
“那你是生我气了?”
“没有。”
“那你咋不开心呢?”
“没不开心。”
“那为啥你扎马必得的时候,不替我扎一针?”
“不想。”
“你就是生我气了。”
“我说你能不能消停会?没看我烦着呢吗。”杨二狗终于受不了了,转过头怒气冲冲的说道。
“你看,还是生气了吧。”
云抚琴一脸的委屈,自顾自嘀咕道:“我不是不相信你,实在是那马必得演技太好了些,所以我才……”
杨二狗翻了个白眼,懒得理他,再次看向窗外。
他现在脑子里全都是昨晚蟒老黑在他爷家对他说话的画面,哪有心情理会云抚琴。
“二狗啊,想要劝你爷回来,你必须亲自下地府一趟,因为,这件事除了你,别人根本办不到。”
“只有你才能晓之以理,动之以情,说服你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