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确定,不过,这个人应该是对单单有意思,”
“这你都看出来了?”
“我跟你似的,傻不楞的就往里进?
没看见人家那眼神吗?
一个舟舟不影响啥,又来俩大人,就是有话人家还能说吗?
要是真让你搅了局,朝哥下次回来不得揍你。”
这边,明珠三口人离开,简单是觉得有点奇怪,但是没多想,他们实在是太熟了,有事晚点也会说,但是眼前这个人,她觉得更奇怪。
“你,有什么事?
是我哥拜托你过来的吗?
他有什么话还是什么东西让你捎过来?”
秦清淮攥紧了手,深呼吸两下,
“我,”
简单后退了两步,这人,是不是有点大毛病?
说个话,至于的吗?
看着她的警惕,秦清淮一梗,刚鼓起的勇气,又泄了一半。
简单实在不是很有耐心的人,问了两句他也没说出个一二三,就有点不耐烦了,要不是这身衣服,和这张好看的脸,她早就动手了。
“你到底有没有事?
还是说,你过来找我,是要为上次的事来报仇的?
上次的事已经说了是误会,你们不能言而无信出尔反尔的来找后账吧?”
被她这么一打岔,秦清淮这点心思已经被捣乱的差不多了,暗暗叹口气,
“不是,老程不知道我过来,我,我要走了,回去边境那边还有任务,今天我就是,想过来跟你,告个别。
上次的事情,我不会说出去的,你不用担心。
老程是我一起长大的兄弟,从小穿一条裤子的,有什么事,你可以给我打电话,不用客气。”
简单懵逼,这是啥意思?
她也没失忆啊,这个人,和她唯一的交集,就是被她当成坏人揍了一顿还给绑了,这话,是不是有点不大合适?
还是说,是程朝的拜托?
“是我哥跟你说的吗?
谢谢你。”
秦清淮张了张嘴,不知道说什么,只能转身慢慢的往大门走,心里焦急的在想着话题,可惜,一直到出了大门,脑子还是一片空白。
“那个,你别送了,我走了,以后有机会来这边再来看你。”
不舍的看着眼前一脸疑惑的小脸,秦清淮对自己的唾弃几乎到了顶点,平时处理那些乱糟糟的事情都手到擒来,碰着其他女同志也没都能冷静的拒绝,这次,怎么就什么都不敢说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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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边走,一边懊恼的拍打着脑袋。
走出了二十多米,他突然站住,心里的蠢蠢欲动,让他还是不能就这么心甘情愿的放弃。
活了三十来年,头一次有这种迫切,热烈,又恋恋不舍的感觉。
他以为是错觉,结果在这边这么多天,没有一天能放得下的,反而愈发的浓烈,不试试,他实在是不甘心。
这么想着,心里又泛起满满的勇气,攥了攥拳头,
“对,生死在此一举,拼了!”
村口的民兵就见着这个身材高大的军人,站在那儿想了半天,猛然转身又跑了回去。
简单已经进了院子,伸手去关门了,就听见急促的脚步,这一迟疑,下一刻,就看到刚离开的人,脸色泛红的站在她面前,眼神也紧紧的盯着她。
她这手搭在门把手上,开也不是,关也不是。
“咋了,还有事?”
秦清淮突然闭上眼睛,身体站的笔直,跟宣誓一般,
“简单同志,我叫秦清淮,京城人,今年三十岁,现任边境军区团政委,和程朝是发小和战友。
家中还有两个哥哥,一个从政,一个从商,父母健在,不过都在京城,有自己的收入,退休后也会有退休金,我没有其他负担,我的收入可以完全上交用于家庭。
我希望能和你结成革命伴侣,我发誓,一定会把我们的小家庭,把你放在第一位,会保护你照顾你不让你受到伤害,即便是我的家人也不可以。
结婚后我们单独生活,没有父母干涉,你可以做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