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换届政府,若是出现不睦,只需要将海路掐断,他们这一切的美好,都将沦为泡影。
都是,镜花水月。
谷伯沉正思着,突然发现鱼漂突然下坠,手上更是传来紧促的压迫感,谷伯下意识的握紧鱼竿,随后站起来,用力往上抬起。
随着鱼线逐渐收紧,一条手臂长的苏眉在水面上扑通着,谷伯泛白的眉毛都翘了起来。
“今晚有大餐喽!”
谷伯笑着,准备再溜一下,确保不会脱钩。
可就在这时,远处突然传来呼喊声,谷伯回头看去,就见小七急急忙忙的跑过来,一边跑还一边挥手,很是焦急。
“谷伯,三哥,三哥让您赶紧回去。”
“有事,有大事!”
谷伯一个激灵,顾不得手上的钓鱼竿,将其插在石头缝里,转身就跑。
片刻后,药店后堂,李三看到谷伯回来,连忙招呼坐下。
“怎么了,出,出什么大事了!”
一旁的女儿谷箐箐递过来一杯茶,让谷伯缓缓,旁边的李三却是看着刚出海回来的阿力。
“阿力,你说下情况!”
阿力点头,再次说了一遍。
“谷伯,三哥,这次我随船从老家过来,起初都挺顺利的,可今天中午在外海上碰到一艘小日子的船。”
“起初没觉得啥,可这船上的人竟然将往海里扔东西,还不少,我们就纳闷了,于是就上去看看。”
力哥说到这里心里愤恨不已,“我们也知道海里讨生活,有些事不能掺合,尤其还是在外海,可没想到这群畜牲,竟然将人扔到海里。”
“对方见被发现,连忙跑了,我们船慢没追上!”
“后来碰到其他船,这才听说这些小日子的船经常往外扔死人。”
“有了解情况的人,据说是爪哇那里的瘟疫又起来了。这些船在那里停靠过,船上的人感染了瘟疫。”
“我这一听说瘟疫,就留了个心眼多打听了些消息。”
“这一打听可了不得。听人说,现在整个爪哇到处都是瘟疫,死的人满街都是!”
“据说,一些土人整个部落的没有能站起来的,也没人敢进去。”
“我还听说爪哇刚上台的那个哈托,都在家里起不来了,更有人说已经死在家里了!”
“许多国家船只都不敢靠岸了,我们不敢多待,只好将船开回来了。”
阿力说着,然后又补充道,“还有,回来的路上,我们碰到几艘船,他们有从狮城那来的,也有从倭国来的,都说当地的病情又反复起来了,也出现了死人!具体什么情况不清楚。”
“哦,对了,我们还碰到一支从爪哇回来的船队,就在我们后面进了港口!”
谷伯闻言脸色变换,这瘟疫可不是小事,就这么一头扎进去,那不是找死吗?
谷伯心中琢一番,这才开口,“小三,你,你说怎么办?”
李三点头,“谷伯,现在咱们要尽快通知老家,不管他们知道还是不知道。”
“至于对面的事咱们管不了,只能让护卫队小心点,今后来的人一旦发现异常,不准进入!”
“还有,准备好梅花清热解毒液,以备不时之需,还要让大家用梅花香自洗手,还要注意对面的情况…”
李三觉得有太多的事要安排,但这时候只能一步一步的来。
……
四九城。
李容得到李三的消息后立马让人开车前往西花厅。
虽然不是第一次来了,但这次心里格外焦急。
西花厅内,大姐正在厨房里忙活,今晚她们家要举办‘宴会’,当然,花的钱还是她的。
至于这家的另一位,正在院子里跟人下着象棋呢。
一张木板上,九纵十横。
周围站着几个老兄弟,两人捉对厮杀的厉害,周围人指点江山的激烈。
“老赫,你这棋不对,应该这样走。”
“去去去,我这样走是有后手的,老徐你别瞎说。”
“我看老徐说的对,老赫你这臭棋篓子纯粹是瞎放。”
“嘿,我说老聂,要不你来?”
下棋的赫总一点不怵,在场的要说谁是臭棋篓子,估计除了对面的,都差不多。
“将军!”
下一秒,对面传来声音,赫总顾不得跟几人说话,立马看着棋盘。
恰好看到跳马将军,这还不是难的,难的是抽车了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