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家的鸡养了好久,原本是给秦京茹坐月子用的,可后来出了事,就没有杀这两只鸡,他们也能隔三差五的捡两个鸡蛋,日子一直过得挺好。
哪知,今天回来竟然丢了一只。
那笼罩绑的严实,绝不是母鸡自己逃出来的,所以只有一个原因,就是有人偷鸡。
要说这院里,偷鸡摸狗的除了贾家,没别人。
不光是贾张氏偷,小的棒梗也是不往好草里赶,小小年纪已经出名的手脚不干净。
而秦淮茹也偷,当然,她主要偷的是男人。
看着秦淮茹俯着身子用力搓着,许大茂喊出话的时候,还不忘在凳子上放的形状上多瞅了两眼。
心理骂着傻柱,这么好的肉让她给糟蹋了。
秦淮茹听到声音回头,看到许大茂一副愤怒模样,嘴里骂着贼儿子,立马站起来,“许大茂,你嘴里喷什么粪便,不会说话,就闭上嘴。”
秦京茹这时候也跑出来,“秦淮茹,谁嘴里喷粪了。”
啪
秦京茹不等反应,秦淮茹上来就是一巴掌,直接将秦京茹打蒙了。
许大茂见媳妇被打,就要上前,却被秦淮茹锐利的眼神盯着,不由得往后退了两步。
这时候,院里不少人都过来看着,贾张氏也从屋子里跑出来。
秦京茹挨了一巴掌,用手捂着脸,心里有些害怕。
以前在秦家庄的时候,就被这堂姐压一头,这会儿挨了一巴掌,更是勾起小时候的恐惧。
“这巴掌告诉你,别没大没小。”
秦淮茹冷声说着,她心里已经够糟心的了。
看着杨家日子越过越好,看着院里人都围绕着冉秋叶转,这以前可都是她的待遇啊。
再看看自己,男人死了,改嫁后还要一拖四个,现在嫁个男人,还不知道能不能生出孩子,身边还有个老男人对她垂涎。
这日子,太累。
“秦淮茹,我不跟你计较,将你儿子棒梗叫出来,我们当面问问。”
“我家老母鸡丢了一只,咱们院里,手脚不干净的就是你们家了,赶紧将他叫出来。”
许大茂心里还想着老母鸡的事,这鸡是他家的,鸡毛都不能少。
“胡说,谁手脚不干净,谁家不干净,许大茂,你个怀透气的脚底流脓的脓包,你说谁呢。”
贾张氏一听这话,立马掐腰站出来,头上少了一片头发,看上去有些狰狞。
“说谁谁知道。”
“这院里丢了东西,自然要找嫌疑最大的,你们家,你,贾张氏,还有棒梗都有前科,不找你们找谁?”
“你胡说,我们家没有偷什么鸡。”
贾张氏硬气的说着,实际上还真不是他偷的。
秦淮茹也是上前,“许大茂,你说话要讲证据。”
“证据?哼。”
秦京茹捂着胀红的脸颊,没好气的说着,“大家伙都评评理,我们家辛辛苦苦的养的母鸡,结果被人偷了。”
“咱们院里都有人,今天就没有外人来,所以这贼,就是咱们院里的。”
“而贾家啥样子,大家都清楚,大家说,我们找他们有没有理?”
院里人一片议论声,前院阎阜贵得到消息也赶过来,问明白情况后,走到人群中间,对着秦淮茹说道,“秦淮茹,你先将棒梗叫出来,咱们问清楚了。要不然,就只能让派出所来人了。”
“对,秦淮茹,赶紧将你那贼儿子叫出来,不然我们就去报警了。”
许大茂叫嚣着,眼睛看向贾家。
这么大的事,棒梗这小子还在家里躲着,肯定有猫腻。
十有八九就是他。
秦淮茹脸色一变,今天洗衣服的时候,棒梗穿的衣服,确实有点油花。
只是,这次若真的是棒梗做的,那以后.
“你不叫是吧,我去把他逮出来。”
就在秦淮茹犹豫的时候,许大茂准备完贾家去,将棒梗逮出来。
贾张氏见势不妙堵在前面,不让许大茂进去,两人拉扯着。
突然,许大茂感觉下体传来钻心的疼。
嗷~~~
猛地惨叫发出,然后跪着趴在地上,双手用力捂着。
这时,身后才传来傻柱的声音,“傻茂,你是记吃不记打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