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
三分香气楼中。
妙玉正与戴着白骨面具的人说着什么,忽然脸色一变。
“怎么了?”
妙玉呢喃道:“我种下的白骨之种,消失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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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骨面具人背负双手:“你种下的白骨之种?什么时候?种给了谁?”
妙玉回过神来,瞥了他一眼,似笑非笑:“做好你自己的事情,我的事你少管。”
白骨面具人也不争辩,就此融入地下。
待此人离去,妙玉才恢复沉思的神态:“难道……”
她猛然站起,又坐下。
“不行,还不能确定。我要小心,再小心……”
……
飞马巷姜家。
从天光大好,等到日落西山,再到夜凉如水。
姜安安的神情,越来越萎靡。
凌河在旁边陪着她,一直尽其所能的在哄,但一则没什么哄人的天赋,二则心不在焉,因此效果全无。
姜安安倒不是讨厌凌河这位大哥哥,但说心底话,凌哥哥不如汝成哥哥那么有趣。
至于杜野虎哥哥……长得也太凶了啊!
当然这几个哥哥都是很好的,可所有的哥哥加起来,也都比不上自己的亲哥哥。
她不太快乐。
用先生讲的话来说,大约就是“忧从中来,不可断绝。”
唉。
姜安安垂头丧气。
“何以解忧,唯有糖糖。”
一个活灵活现的糖人出现在她眼前,然后是第二个,第三个,第四个,第五个。
五个糖人一排展开。
糖人的身后,是姜望那张堆满笑容的脸。
“姜安安!生日快乐!从今天起,你五岁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