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先生,为保险起见,我这边可能需要对您的其他研究笔记、资料、标本等进行全面销毁,还希望您能理论,因为一旦留下文字记录,我们无法保证对方不会通过其他渠道手段获取到。”
“…唉…”林季荣叹了口气,开口道:“虽然舍不得,但相较于资敌,还是毁去的好。”
林默点头,召来一名队员,命令道:“你立马出山,报请处里支援更多人手,并协调更多军警,对江北区域进行更大范围封锁。
允进不允出,切断所有有线通讯,在我们搜查结束前,不管对方是何人何身份,都不允许出去或对外通讯联络。
另报请处里,协调所有能动用的无线电资源,定位江北区域所有开机的无线电,并尽可能保证对全频段无线电通讯进行监控。
发现定位到任何江北管控区域向外发送的无线电,立马使用高功率发报机介入干扰对方发报通信,就是往发报频段发送乱码,让信号接收方分辨不清其中真实电码,从而让通讯失败。
此外,再报请处里,协调合肥那边的可靠人员,对一处住宅内的书籍纸张…不…算了,除了房子、财物及人,住宅内的所有东西全部取出焚毁。
要求安排另外的人监督,进出严格管控,进时除衣物不得携带任何东西,出时身上衣服全部去除焚毁并搜身,搬运时不得翻阅查看任何东西,焚后浇水将灰烬搅成泥,连同土皮铲除倾倒入江。
记得向处理郑重说明,全程必须按此要求完全执行,你原话转达就是,其他情况,后面会有其他人回去说明。”
听着林默的安排,尤其是最后这些,听得林季荣眼皮直跳,虽感觉安排得有点过激,但心底在对待这件事上,却也增了几分沉重与忧虑。
待队员离开,林季荣终于按耐不住心中疑问,道:“你就这么确定,对方就是奔着这套石油成矿理论来的?而且这不是已经证实不成立了吗?”
“就算在您心底已经证伪,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,您并没有提到有将这个情况记录进去,可能是误导,但更可能对方这一系列异常举动,并不是什么空穴来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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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怀疑,他们内部可能也存在类似的研究与结论,只不过因与主流相悖未被采纳应用,而您的研究和结论可能会成为一个助推之手,将对方推到这条路线上。
这点并非没可能,日本是个资源匮乏的国家,对各类资源本就异乎寻常的贪焚,石油更是如此,国内几乎无产出,全靠国外进口。
当年您也在东北,应该见识过对方对待石油的那种偏执和狂热,这种心态,会让他们但凡闻见一丝味儿,就会如一条野狗般扑上去,就如当年在东北一样。
主流的理论行不通,找不到,另辟道路另觅他法,几乎是必然会有人去做的,只不过问题在于这些方法路线是否会被采用验证。
另外,在您擅长涉足的煤铁金银铜铅钼锰镍等领域,您既无掌握超高价值或战略级的独家信息,在这些上也无什么价值巨大的研究成果,排除掉不可能,那这个有可能的,哪怕再离奇,也会是最终的答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