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,等到火烧酒的名气打出去之后,光是三大楼从他们这里拿货,他们赚到的都肯定不少,就别说那些勋贵、世家们了,可也没有萧塬说的那么夸张。
不过这一切别人不知道,也不会算。
“陛下……您不能啊……这……这可老臣特意给老二找的一个路子,他不能继承老臣的爵位,有这么个生意,至少也能保证他衣食无忧,您不能就这么拿走了啊!”萧塬的话才落音,那边彭德汉就滚到了地上,那哭的叫一个伤心欲绝、情真意切,似乎唐杰民要的不是份额,而是彭飞的小命一样。
孙文山和周处也很眼红,但还是做不出彭德汉这样的举动,只好将脸扭到一旁,假装没有看到。
但是如果唐杰民答应了彭德汉,那么他们肯定也要同等待遇,毕竟一年三十几万两银子呢!而且还是合法赚到的,不偷也不抢,这样的事情太难的了。
唐杰民见状,脸色一黑,瞪了萧塬一眼。
让他拿那么多银子来收购份额,是肯定不行的,别说他现在根本拿不出来,就算拿得出来,这笔银子用来干点什么别的不好?硬要用来购买一家酒肆的份额?
至于彭飞,此时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,他老爹实在太丢脸了。
他很想告诉他老爹,这不还有一成的份额么?陛下也没说全部拿走了,现在一年白捡三十几万白银就已经很好了,真要是一年赚取六七十万,那他赚的也会有些心慌。
至于萧塬就更加的傻眼了,原本他这样说,只是想要稍稍提一下价,毕竟漫天叫价、坐地还价是商场上的不二法门,哪知道彭德汉堂堂大夏的将军,居然会使用这种方式?
现在他就感觉自己身上都快被唐杰民瞪出来一个洞了,只好朝着在地上撒泼的彭德汉说道:“那个……彭叔,也没那么多,这些都只是我的估算,估算啊……”
彭德汉却假装听不到,他心中清楚的很,哪有一家酒肆一年赚一百万两银子的道理?现在国家一年的税收怕是也才几百万两,可是他也明白,这家酒肆很值钱,至少比家中的那些生意更容易赚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