狐狸的虚影越变越大,身体占了半个山洞。
尖锐的爪子,把围住我们的毒蛇抓的稀碎。
我皱眉:出马仙是这么出的吗?
最后我们有惊无险地出了山洞。
那两个小伙的魂魄也找着了。
我们从里面出来的时候正巧和他们俩撞上。
当时他们被迷了眼,一直在洞里面转圈。
我把他们俩的魂魄封在了一块石头里,在外面包上黄符,方便带出去。
不然现在外面大太阳,怕直接把他们俩晒化了。
只是小舅不知道去哪了,电话也打不通。
刚出山洞,我就给二舅回了个电话。
他让我不要担心小舅,先和安钰桥把那两个小伙的魂魄送到医院去。
等我们俩从县城里回来,差不多就能和小舅遇上。
事情也果真如他所说。
我和安钰桥送完魂回来,刚好在回村的必经之路上,遇到从镇上马路走下来的小舅。
他头上顶着一片桐树叶子,手上还拿了一把在不停地扇风。
看来被晒得不轻。
他骂骂咧咧的开门上车:“都不知道开过来接我一下。”
安钰桥无语:“就两米路还开过去,浪费油。”
小舅不甘示弱地辩解,两米路怎么不是路了。
走过来也要走十几秒啊。
安钰桥一脚油门踩到底,免费送他一趟推背。
我伸手从后面戳了一下他的肩膀,小心翼翼问他:
“你之前去哪了?怎么一声招呼不打就不见了?”
他叹了口气,说去追那个西装男了。
当时看我们俩完全能对付那个日本中尉,就没喊我们俩。
我心虚的告诉他:“那个日本中尉跑了。”
“嗯?”他疑惑地看了我一眼。
当时已经是桃木钉悬头上的事情了,怎么还让人给跑了。
安钰桥和他说了我们被毒蛇围的事情。
他思考了一番后,说:“我怀疑我们在洞里见到的那个西装男,就是田泽次郎。”
那个男的的模样看着要比二舅大上不少。
当时二舅说的时候,也没说田泽次郎的年岁。
刚才事情紧急,也忘了拍照。
不然还能拿回去让二舅认认。
小舅却说不着急:“迟早都会见面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