俗话说的好,武功再高也怕菜刀。
拳头厉害,但架不住别人人多啊。
我几刀削掉竹子上的分支和顶端,拖着竹竿往花嘎婆家的方向狂奔。
小舅看我惊魂未定的模样,担心的迎上来,问我怎么了。
我把刚才在竹林里和修女交手的时候和他说了。
让他注意点看着,那群人没准会再上门来找麻烦。
他让我先进屋去,他去给安钰桥打个电话。
电话没打通,他又站在院旁边冲着对面喊。
花嘎婆家地势比较高,从她家院子里是可以看到我们家的。
不得不说,他嗓门是真大。
喊了三声后,家里门打开了。
安钰桥站在院子里,还在找小舅是在哪里喊他。
把人喊出来了,他清了清嗓子,坐在门口开始打电话。
约莫十几分钟后,睡眼惺忪的安钰的抱着一沓黄纸和朱砂进屋了。
我这边已经把竹篾分好了,接下来的时间就是扎纸人。
安钰桥帮我裁纸,小舅则是去厨房做晚饭。
七点左右的时候二舅回来了,只是身上有些狼狈,胳膊上还有几处伤口。
“二舅,你没事吧?”
我忙跑过去帮他检查伤口,好在伤的不深。
花嘎婆拿给我一包药粉,让我给二舅敷上。
他问我:“纸人扎好了吗?”
我点头,指了左边房间的角落:
“扎了四个高的,骨架我都绑了几遍,肯定结实。”
刚帮他把伤口包扎好,他就进房间把纸人全扛了出来。
他喊安钰桥帮忙,和他一起把纸人带上山去。
又让我回家去拿摄魂铃和桃木剑。
“对了,还要再抓两只鸡,挑冠子红的抓。”
他说:“东西拿到了直接去山上。”
“好。”
我不敢耽搁,先他们一步出门。
小舅拿着锅铲从厨房探出头来问:“需要我帮忙吗?”
“不用”二舅说,“你好好在家做你的饭。”
我从花嘎婆家回去,需要从吴应松他们家旁边的那条车路经过。
我从小路下来的时候,正好撞见吴应松在厕所外面抱柴火。
他看见我下来,表情有些心虚,随便扯了几根柴就进了厨房。
我也没喊他,按辈分我还得叫他一声舅舅。
我已经走回了自家院子,那种被人在后面盯着的感觉还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