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舅把烟袋拿走了,或许那里面真有对付飞僵的办法。
但二舅为什么不说呢?
我百思不得其解。
小舅看我站在原地发愣,疑惑的问我:“你找烟袋做什么?”
“没什么,就是想嘎公了。”我敷衍的回了句,把箱子关好塞回到了他床底下。
从他房里出来的时候我的脑袋里都还想着那个梦。
想到二舅惨不忍睹的下场,想到被我亲手杀死的小舅,眼睛不自觉就红了。
下楼梯的时候没注意,踩空滚了下去。
身上的疼痛感让我有理由哭了出来。
小舅听到动静,鞋都没来得及穿就从房里跑了出来。
他几步从楼梯上跳下来,不知所措的看着坐地上大哭的我:“摔哪里了?胳膊脑袋还是腿?”
我哭着摇头,抽噎着说不出话来。
他以为我是摔懵了,急忙把我从地上抱起来出了门。
安钰桥下楼从桌上拿了车钥匙跟过来,在去医院的路上,我的情绪稍微稳定了一点。
事情还没有发生,我不该因为一个梦崩溃的。
小舅用纸巾帮我擦掉脸上的眼泪,安慰我:“别哭了别哭了,回去我就把那楼梯砍了烧掉。”
我被他的话逗笑了:“砍了你们怎么上去?飞吗?”
他见我笑了顿时也松了一口气,笑着接着我话说:“我吊根绳子爬上去。”
“当个猴。”安钰桥笑道。
车内的氛围一时变得轻松起来。
我有些口渴,想拿座位上的水才发现右胳膊抬不起来。
小舅抬着我的右手摸了摸,皱眉道:“可能是断了。”
到医院拍片检查,好在只是骨折,并没有断。
用夹板固定了一下,买了个手臂吊带护具开了点药就回来了。
回去时二舅看到我的模样惊的烟都差点掉了,在得知我是在下楼梯的时候摔的,顿时来了火。
“柳烛呢?他在家都不管的吗?
等老子回去把他香拔了,踏马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