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在我这里,师叔找他有事儿?”
“不是我找他有事儿,而是他已经很久没回茅山了,所有公务都压在我和千鹤头上,我们都快忙疯了。无奈之下,我只能亲自下山来接他回去。”徐纪平诉苦道。
秦尧:“……”
这话他不能接。
貌似四目泡在白玉楼,自己才是那罪魁祸首!
“师侄,你现在方便带我去见四目师兄吗?”徐纪平不懂秦尧的沉默代表什么意思,但这并不妨碍他提出要求。
“郝静,你去将四目师叔喊来。”秦尧吩咐道。
“不可。”徐纪平连忙说道:“他是师兄,又是刑堂副长老,应该是我去见他才对。”
在老徐面前,秦尧还是要维护四目颜面的,否则让其知道四目在会所沉迷了这么久,四目将来还怎么在他面前挺直腰板?
“师叔,客随主便,在这里,您就听我的吧。
在茅山上,自是规矩大于一切,我们要主动去见他。
可在这山下,一家人之间没那么多说法,你风尘仆仆,远道而来,让他过来见您也没什么。”
话说到了这份上,徐纪平也不好再唱反调,摸了摸下巴说道:“只要四目师兄也能这么想就行,我很怕他给我小鞋穿啊!”
秦尧:“……”
他毫不怀疑以四目那叼脾气来说,会不会做出这种事情。
“老徐,你怎么来了?”少倾,困眼惺忪的四目打着哈欠走进会客室,随口问道。
“我是专门来此请你回去住持大局的,没有你在,光靠我和千鹤真心顶不住。”徐纪平解释了一句,而后关切问道:“师兄,你这是多久没睡觉了?”
“害,别提了,那些小妖精……”四目下意识说道。
“嗯???”徐纪平面带诧异。
“咳咳。”秦尧咳嗽两声。
“我是说,这两日来我一直在降妖伏魔,好几天了都没睡个安稳觉。”四目眨了眨眼,混混沌沌的大脑终于清醒了一些。
徐纪平:“……”
为何感觉没有他说的那么简单呢?
“呼……”四目呼出一口浊气,道:“经过我的不懈努力,本地妖魔数量得到了有效遏制,我也该回茅山了。徐师弟,咱们这就出发罢。”
徐纪平掐灭心头的怪异感,缓缓说道:“师兄,师侄,有件事情……”
“有事儿就直说,婆婆妈妈可不是你性格。”四目喝道。
徐纪平苦笑一声:“主要是难以启齿啊!
我有一师兄,年轻的时候因修炼邪术而未被茅山录取,现在却打着茅山的幌子为恶,图财害命。 我如果现在走了的话,被他盯上的那人估计就没命了。”
秦尧端起茶杯抿了一口,平静说道:“徐师叔的这位师兄,可是姓钱名开?”
“你竟知道?”徐纪平愕然道。
“他要害的人,莫非是叫张大胆?”秦尧又道。
徐纪平:“……”
这是什么情况?
他整个人都懵逼了。
四目看了他一眼,又看了看秦尧,询问道:“你早就盯上钱开了吧?”
秦尧点点头,坦然说道:“我封官还差点阴德。”
徐纪平:“……”
好嘛。
他那师兄还想着害别人呢,殊不知自己早已成了网中之鱼。
“心机深沉啊你!”四目摇了摇头,感慨说道。
秦尧翻了个白眼:“替天行道,惩恶扬善,怎么到你嘴里就成心机深沉了?”
四目嗤之以鼻:“又没外人,你装啥呢?
如果是为了这个,你早就杀到钱开家里去了,怎么可能还放任他算计别人?
救人是一份阴德,除恶又是一份阴德,赚取阴德的办法可是让你玩明白了。”
秦尧没好气地说道:“你能不能闭嘴,别逼着我爆你黑料。”
“我有什么黑……嗯……”四目大言不惭地说着,突然顿住了。
貌似,还真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