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竟这样就来了!
“现在,看过了,就得负责了。”李蔷薇说。
张人皇从未见过这样的女子,实在是厚颜无耻。
哪怕他闭眼的速度再快,还是看到了红纱下的,透白的肌肤。
若隐若现,扯动着他的心。
他始终不肯睁眼,语气又加重了一些,斥责:“胡闹!你身为女子,怎可这般胡闹!实乃伤风败俗,你可知你是个姑娘,你有大好的前途,怎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。你……”
张人皇喋喋不休地说,突然之间,声音戛然而止,他的灵魂也沉入了深海,再也上不了岸。
女子堵住了他的唇。
“你在念经吗?吵死了。”
嘟哝一句后,轻咬。
就在张人皇心猿意马的时候,女子露齿笑了一声,掠出了床榻。
她裹着外袍,穿得整整齐齐,很正经地看着张人皇:“张神机,男人不能这么吵,婆婆妈妈的,最讨厌了。”
张神机试探性地睁开眼,双眸打开成一条缝儿,见李蔷薇衣衫完好,才放心地睁眼。
张神机意乱情.迷时,李蔷薇抽身而走,实在是心里痒痒,有点难受。
可张神机是个正人君子,绝对不会做出苟且龌龊的事。
“闹够了,就回去,以后不准再踏足我的庭院!”张人皇怒道。
什么人!
亲到一半,戛然而止。
这是人干的事吗?
张人皇满肚子的怨气,面上却是冷静清明。
他要时时刻刻维持着一名神机师的风度。
李蔷薇来到床榻的边沿,抓着张人皇的手:“张神机,我带去你看一个东西,很美的,人间最美。”
“不去。”张人皇闹情绪了。
李蔷薇凑在张人皇耳边,靠得很近:“去嘛……”
倏然间,李蔷薇面前的床榻上已经没有了张人皇的身影,李蔷薇茫茫然,而后转过头看去,只见张人皇站在玄关,面无表情,耳根子却是发烫,深红一片的。
“还去不去了?”张人皇推开一半的门,见李蔷薇还在床沿站着,回头看过去,没好气地说。
“去,怎么不去。”
李蔷薇傲然地扬起下颌,眼角眉梢都是遏制不住的笑。
离开屋后,张人皇走在前方,李蔷薇猛地一跳,如八爪鱼般扣在了张人皇的身后,死死地缠抱着张人皇。
张人皇许是习以为常了,在李蔷薇跳上来的时候,双手下意识地扣住了李蔷薇的双腿,背着她走在长廊。
黎明。
淡淡的光。
穿堂而过的微风,还带着些许凉意。
张人皇背着她,走在无人的小道。
庭院里的蔷薇美丽盛放,曙光洒落来的那一刻,像是湖光粼粼一片,满树的蔷薇沾着露水。
“好看吗?”李蔷薇问:“我父亲说,我在黎明破晓时出生的,他抱着襁褓中的我,一转头就看见了窗外的蔷薇,那是我母亲亲手种植的蔷薇。所以,我叫李蔷薇。”
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