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带这么阴险的?
一旁秦淮江君江淮山诧异的望着轻歌,东洲之内,敢这么光明正大抢劫的人,恐怕也就只有夜轻歌了。
其他人,便是有贼心,也没贼胆。
在江淮山身后,有一辆简朴的马车。
马车之内,江夫人躺在软垫上,偶尔传出咳嗽的声音。
江夫人听到轻歌的话,苍白的脸上露出了会心的笑容。
那日在秦淮晶石矿,夜轻歌也是这般欺负刘芸嫦的。
真是任性,反其道而行,动不动就不当东帝了,要请神主废帝,饶是刘芸嫦听了都吓破胆,更别说顾熔柞了。
“你休要胡说,本君没有质疑神主的决定。”顾熔柞气得太阳穴疯狂鼓荡,胸口此起彼伏。
“既是如此,那顾君为何不要本帝的药,归根究底,你还是看不起本帝?”轻歌道,“不去西洲了,不去朝比了,走,夜神宫的人,都随本帝去神域。”
顾熔柞衣袖下粗粝的双手狠狠攥紧拳头,他顾熔柞一生遇敌无数,夜轻歌这样无赖的,还是头一个。
顾熔柞暗暗阴冷一笑。
夜轻歌看似无赖抢劫,实则是想利用他顾熔柞,然后一怒之下不去西洲了。
这西洲,夜轻歌非去不可,所以夜轻歌为了保命得找点理由方可不去。
西洲诸多强者,摆明了是为她而来。
顾熔柞巴不得夜轻歌去西洲,盼轻歌早点死在西洲,如此回到东洲,还是他顾熔柞一家独大,权势滔天,恢复往日的逍遥痛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