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事,如果实在没办法更正,就干脆把它晾在一边,眼不见为净。
就好比。
眼神热切的守鹤。
于是沈琪沉默片刻,果断把它从自己腿上,给划拉下去。
“Duang~Duang~Duang~”
圆滚滚的守鹤在地上弹了起来。
沈琪轻咳一声,努力不让自己笑出来。
她转头,看向蛤蟆深作:“老蛤蟆,你还留在这,是有话要跟我们说?”
蛤蟆深作闻言,摸脑袋的动作一顿。
其实一开始,它只是单纯的不想自家老伴和守鹤待在一起,甚至于,它都不知道蛤蟆力家里都有谁,怎么可能真的有什么话要和沈琪说?
但沈琪都这么问了,它总不能如实相告吧?
思虑甚多的老蛤蟆自动在脑海中生成了一个场景。
沈琪:你有事?
深作:我没事。
沈琪:那你怎么不走?
深作:我听到一尾说要跟孩子他妈断绝关系了,有点开心。
就离谱!
蛤蟆深作使劲晃晃脑袋。
这么幼稚的行为,绝不是大名鼎鼎的深作大人会干出来的!
所以以上假设必须推倒重来。
沈琪:你有事?
深作:我有事。
沈琪:什么事?
深作:……
沈琪:什么事?
深作:容我仔细想想。
“啊!”头秃的蛤蟆崩溃的捂住了自己的脑袋。
是啊,能有什么事呢?
它也不知道啊!
“老蛤蟆,你咋了?”沈琪一脸迷茫。
“我忘了。”蛤蟆深作苦着脸。
“忘了什么?”沈琪问。
“忘了我来干什么了。”蛤蟆深作下意识回道。
“额……”沈琪表示理解,“正常,这种事我经常干,不着急,你慢慢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