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晓东笑问:“我年纪与你相当,就不应该有这等法力?”
曹昌道:“看来人言不错,你果然非是正道!”
林晓东蔑笑:“你我初次相见,我就成了邪道?”
梁丘取道:“你若是正道,怎么会杀我陆浑县同道?”
林晓东答言:“那你得问问他们,为什么自寻死路!”
曹昌道:“恶道,莫要猖狂,我净虚派自有手段!”怀中拿来穿心环,丢起空中,往林晓东头上落来。
林晓东两手一摊,洞虚刺飞去,曹昌未等看清,穿心环已经被打飞别处。
曹昌一愣,往林晓东身上看去:“你刚刚使的什么东西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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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晓东笑问:“你没看清?”
曹昌转头对梁丘取道:“师兄,这厮不知道使的什么邪术。”
梁丘取澄昌剑出鞘:“我再来会你!”
林晓东手中剑急架相还,双剑并举,往来冲突,杀了二十回合。
梁丘取杀得毫无还手之力,汗如雨下气喘如牛,收身撤去,问道:“谁人传你此等本领?”
林晓东嗤笑:“这是你该打听的吗?”
梁丘取一咧嘴,袖子一甩,锦涛石从袖底打来,飞向林晓东面门。
林晓东祭开天印,金光灿灿,把锦涛石打下地来。
梁丘取倒吸凉气,嘴硬道:“算你有些手段!师弟,我们走!”同曹昌下山去了。
林晓东往山下看去,蔑哼一声,进了门去。
梁丘取和曹昌返还山门,去见大师兄潘癸。
潘癸来开门,问道:“你们两个跑哪去了,怎么才回来?”
梁丘取道:“大师兄,我们知道那济全观上住的是谁了。”
潘癸问道:“哦?住的什么人?”
曹昌面有怒色:“就是原来琼昌山上的林晓东。”
潘癸仰面张口:“原来如此,难怪胡辰他们肯舍得出钱。”
梁丘取道:“师兄,那林晓东实在太狂妄了!”
潘癸问道:“怎么了?”
曹昌道:“他杀我陆浑县这么多同道,一点不把我们陆浑县门派放在眼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