芦篷之上无人答话。
见对面无视自己,沈和通怒容满面,指着林晓东道:“你刚刚叫战的那个威风劲呢?怎么现在连一句话都不敢说?”
林晓东反问:“韩子昂到处叫嚣找我报仇,今天我来了怎么不敢下场?”
沈和通冷哼:“韩掌门怎么可能中你的奸计?”
林晓东抱臂昂头,目视对面营中,道:“韩子昂不来,你不用多费口舌,没有人会理你。”
沈和通指着林晓东就开骂:“你这贼道,害死天机子,四处勾结,欺压各地道门,如今又不敢接战,可是男儿?”
林晓东不为所动,道:“我只战韩子昂,你们这些人没资格!”
沈和通咧嘴昂头跺脚:“你下来,我就让你知道我够不够资格!”
王晴岚笑吟吟道:“沈掌门,你回去吧,韩子昂自己都不敢应战,你何必来自寻死路?”
沈和通怒喝道:“你太平令几百道人,无一人有胆来战我?”
蓬谷子阴沉道:“你自己想要送死,我却不想让太平令同道送命,你回去告诉韩子昂,要想找林道长报仇,就让他亲自来!”
沈和通破口大骂:“你们这些庸碌之辈,也扎营布阵,却避而不战,岂不为天下道门笑柄?”
王晴岚望向北边,道:“再等三天,天下道门就知道,到底谁是笑柄。”
沈和通闻言,昂头咧嘴,鼓着腮帮瞪了众人一眼,无可奈何,返回营中,向韩子昂禀告:“韩掌门,他们闭门不出,可如何是好?”
韩子昂气得死死捏着手中茶杯,怒视南边,抿嘴不语。
又等了一会,再对面再无动静,林晓东起身,狞笑道:“我再去叫一阵!”
蓬谷子大笑道:“此法甚秒,准叫韩子昂如坐针毡,鸡飞狗跳!”
林晓东身影一晃,就来到了龙山会阵前,高声叫道:“韩子昂!你下来!”
韩子昂等人齐齐起身,往下看去,就见林晓东又来了,正昂头叫骂。
韩子昂扬眉瞬目,咧嘴叫道:“你还有脸来逞凶?我叫阵三场,你和太平令竟无一人应战,真是胆小如鼠,厚颜无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