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睿明去找何弘扬,来到屋外道:“老师,孤竹国的人来咱们山门了。”
何弘扬在屋中静坐练功,六十余岁,一身道袍,身材枯瘦,山羊胡子。
听说孤竹国的人来了,何弘扬皱眉:“孤竹国的人来找我干什么?”
夏睿明冷脸道:“那孤竹国把山南道、南虞道和源口道搅得天翻地覆,来找咱们,恐怕也包藏祸心。”
何弘扬眼珠一转,便猜到了黄建同的来意,笑道:“走,随我去会会他们!”
师徒二人来到了厅中,和黄建同、钟志专相互见礼。
何弘扬笑眯眯拱手:“孤竹国法师远道而来,有失远迎,还未请教。”
黄建同道:“在下孤竹国龙岗山五仙宫二弟子黄建同,这是我大师兄钟志专。”
何弘扬点头:“两位法师跋山涉水,来我六壬庵做客,快快有请!”
四人坐下说话,何弘扬试探道:“两位法师不在孤竹国清修,来我忻南道,有何贵干啊?”
黄建同打太极:“我自幼便对大礼国十分神往,如今正好来游历见识。”
何弘扬捋着胡子呵呵一笑:“我大礼国确实幅员辽阔,物产丰盈,但是孤竹国也强盛富庶,国泰民安,尤其是巫蛊之术,更是远近闻名!”
夏睿明扮黑脸,直接问道:“山南道、源口道、南虞道的事情,是不是你指使的?”
黄建同摇头一笑:“这三地道门的纷争,和黄某无关。”
夏睿明蔑笑:“是么?我怎么听说,山南道的何新立,南虞道的陈成文,源口道的彭建本,都是你支持的?”
黄建同摊手狡辩:“我只是帮朋友做了一些事情,绝没有背后唆使的意思。”
夏睿明逼问道:“不是你在暗中挑唆,让巫罗门派和大礼国道派自相残杀?”
黄建同耸肩:“我是孤竹国人,你们大礼国道派内部恩怨,与我何干?”
“我只是看不惯巫罗门派在你们大礼国受到的不公正待遇,前去相助罢了!”
夏睿明眯起了眼睛:“可我忻南道全是大礼国道派,没有巫罗门派可供你做文章。”
黄建同向何弘扬拱手:“何掌门,我今日前来,绝没有挑拨忻南道道门内乱的意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