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坐下说话,彭建本装糊涂道:“黄道兄来我沂丽山,有什么事情啊?”
黄建同拐弯抹角:“源口道道门格局,和别处却不一样。”
彭建本摊手:“都是拉帮结派,此处与别处有何不同?”
黄建同道:“源口道,在大礼国,是唯一一个巫罗门派自成阵营,不受大礼国欺凌的地方,多亏了彭掌门,这是此地巫罗门派之福。”
彭建本听说黄建同是孤竹国来的,就知道他是来干什么的,故意兜圈子道:“黄兄此言差矣,巫罗门派,大礼国道派,总是一家,谈何欺凌啊?”
黄建同掸了一下衣服:“若没有欺凌,为何只有源口道的巫罗门派,可以自成阵营?”
彭建本道:“那是因为我源口道巫罗门派和大礼国道派规模、实力相当。”
黄建同用力点头:“正是如此,只有实力强大,才能够得到大礼国道派的尊重,不然,永远都是他们口中的旁门左道。”
彭建本眨眨眼睛,突然问道:“黄道兄来我沂丽山,到底所为何事?”
黄建同道:“我和彭掌门的目标一致,都是为了让巫罗门派发扬壮大!”
彭建本撇撇嘴,两只手搭在大腿上,闭上了眼睛:“黄道兄,我偏安一隅,绝没有带着巫罗门派发扬壮大的意思,只求自保。”黄建同慷慨陈词:“落后就会挨打!看看山南道、南虞道的巫罗门派,在大礼国道派脚下苟且偷生,彭掌门若是只想着平安度日,不早做打算,以后也难免落得如
此下场!”
彭建本轻哼:“周琼华想要对付我,也没那么容易。”
周琼华,是湖棱山庄严宫宫主,源口道大礼国道派统领,彭建本的老对头。
黄建同语重心长:“彭掌门,时代变了啊。”
“山南道、姚坻道、兰长道已经联合起来了,南虞道和他们也有接触。”
“万一周琼华倒向那边,你能对付得了三地道门么?”
彭建本闭目抱臂:“山南道、姚坻道和兰长道不可能和周琼华一起对付我们。”
黄建同摇头:“彭掌门,他们都是大礼国道派,你是巫罗门派,让山南道他们从你和周琼华之间选,你觉得他们会选谁?”
彭建本道:“他们不会对同道下手。”黄建同轻笑:“彭掌门,有道是道不同不相为谋,巫罗门派,和大礼国道派是同道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