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晓东见道理讲不通,只好又重新把玩手中的石头,问道:“你今天就是拼了命,也要报仇?”
平元子一看形势,今天料难取胜,不如回去韬光养晦,改日再来,于是不甘道:“等着吧,一百年不能报仇,就两百年,两百年不能报仇,就五百年!”林晓东眼神一冷,威胁道:“云居道人和我,和我们灵泉派同气连枝,你要为难掩月派,林某绝不会袖手旁观,你若铁了心要报仇,那我干脆现在就动手,把你郧
丰观上下杀个干净,斩草除根,看你还怎么报仇!”
俞凤君听林晓东说愿意为了她把郧丰观上下杀个干净,纵使知道这样不对,也不禁飘飘然,头脑发晕,抿嘴一笑,低头悄悄打量林晓东,眼中满是温柔。
平元子却被吓到了,他自己无所谓,随行的四个徒弟要是就这么死了,实在可惜,几个弟子听林晓东这么一说,吓得眼睛都直了,大气不敢出。
林晓东扫向郧丰观众人,冷冷道:“我放过你们郧丰观上下五条人命,抵不过你父亲一人?”
平元子怕林晓东真动手,直勾勾瞪着他喘了几口粗气,认怂了,回头招手:“我们走!”几个弟子跟着平元子,一起往山下走去。
俞凤君突然挺胸踮脚:“慢着。”
平元子回头,阴冷道:“怎么?”
俞凤君轻舒一口气:“你们郧丰观,搬回来吧。”
几个弟子都面露喜色,要是能搬回来,郧丰观重回故地,也就不必再忍受背井离乡被人耻笑的屈辱。
平元子也没想到俞凤君居然同意让郧丰观搬回来,想了一会,神色沉重地冲俞凤君一点头,下山去了。
揽霞道人一看大势已去,手拍地板,化为一道红光冲天而起,溜了溜了。
林晓东捡一块石头,打退了郧丰观和火云派,如此法力,整个山南道,乃至大礼国,都绝无仅有。
俞凤君终于松了一口气,再也忍不住,捂着胸口又吐了一口血,往后倒过去。
“掌门!”乔楚晴和乔楚馨扶住了她,急得落泪。
林晓东见状,心中一痛,走上来道:“掌门受伤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