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晓东略一探查,就知道她气息紊乱,体内寒气侵袭,功法停滞,显然是练功练岔了,心想:“得把寒气吸出,不然人就冻死了。”
于是果断起折梅玉符,悬在俞凤君身前,放了一道白光。
俞凤君皮肤上、鼻子、嘴里都开始沁出水珠,逐渐被折梅玉符吸去。
过了一会,俞凤君面上逐渐有了血色,呼吸也渐渐平稳,缓了过来。
迷迷糊糊地睁开眼,神志还未清晰,俞凤君见是林晓东,忍不住嗔怪道:“都怪你!男人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!”
林晓东被骂得摸不着头脑:“掌门,这,从何谈起啊?”
俞凤君逐渐回神,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头枕在林晓东手上,不禁耳朵发烧,忙胳膊肘撑着地,挣扎着坐起来。
林晓东拱手低头:“湖中雾气缭绕,学生不知道掌门在此,不小心惊动,还望恕罪。”
俞凤君斜着眼睛,把林晓东从头看到脚,抿着嘴道:“罢了,你救我一命。这里本就是我练功之所,平日都使雾气遮起,你不知道湖中有人,也不怪你。”
林晓东这才放下心来,转而问道:“掌门怎会突然破功?”
被这么一问,俞凤君一下子僵住了,不禁脸上一红,心想:“我能告诉你,我是因为偷看你走神了么?”
“我门功法讲究少欲守心,稍不留神就会破功。”俞凤君板着脸回道。
林晓东点头道:“这么说,掩月派功法,修行起来颇为凶险,掌门以后练功,应该安排人护法才是。”
俞凤君浅浅一笑,心想:“就是以前不用,以后也得用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