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花布老儿,你快看看小友是怎么回事?”见到乌凡明明没有受到攻击,却僵硬得像块木头似的,老仙急忙问道。
“班主大人被这家伙的掌心耳朵迷了心智…”
“那你还愣着干什么,赶紧想办法啊!”老仙急忙催促。
“吾正在酝酿鬼戏,却被你这恶鬼打扰。”
“酝酿?等你酝酿好情绪,只怕小友已经成了痴儿!”老仙怒道,“不就是鬼戏嘛…老仙也会唱!”
说着,只见老仙清了清嗓,哇啦哇啦地嚷了起来,虽然它每一个字都不在调上,词倒是记得清晰。
本来,老仙、戏鬼与乌凡三者之间的交流外者是听不到的。但不知为何,就在老仙唱起鬼戏的刹那,只见三耳鼠忽然面色涨红,好似受到了什么重创,脚下也是一个踉跄。
“老仙…够了!”乌凡才刚刚陷入到一片空白之境,耳边就响起一阵拉锯声响,让他头痛欲裂,瞬间清醒过来。
“你到底是谁?为什么我用谛听之耳都窥透不了你…”这边的三耳鼠同样备受打击,难以置信道。
虽然中途出现一些小插曲,但不管怎么说对方总算是能安静下来。乌凡也不管现在的对方是否能听得进去,急忙开口道:“三耳鼠前辈您真的误会了,我的确不明白您是什么意思…”
三耳鼠张了张嘴,然后沉声道:“误会?呵!除了三皇子与乌凡,你到底还有几种身份?如果我没有猜错,你是他派来监视我的对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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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闻这话,乌凡顿时明白了三耳鼠的怀疑原因。
之前在那空间出口时,三耳鼠是从罗守一口中知道了自己的姓名,然后又在昨日夜里,从那刀疤脸嘴里听到了三殿下的称呼。
恍然大悟,乌凡哑然失笑:“原来前辈都听到了…”
“终于承认了!”三耳鼠眼睛一眯,“我问你,他…是不是早就盯上我了?”
乌凡挠了挠头:“前辈,您说的他…又是谁?”
沉默片刻,听到对方呼吸从急促变得平缓,心跳也恢复如常,三耳鼠忽然有些怀疑自己的猜测。
难道我真的误会了他?见到对方一脸茫然,三耳鼠还不死心:“轮到你问我了吗?先回答我,你…到底是谁?”
既然对方已经知道,乌凡也没再隐瞒。
“我的确不是什么三皇子…”说着乌凡扫去了面上的遮罩,现出了本来面容,“没想到前辈竟然还记得乌凡。”这个名字实在陌生,就连乌凡自己说出都觉绕口。
…
作为岭北七恶,虽然他们臭名昭着,过得却是十分寒酸,不然也不至于在岭北这偏僻之地闯出恶名。
虽说他们被人传得十恶不赦,所到之处尸横遍野,但他们真正所为的大多都是一些偷鸡摸狗的勾当。就算是偶有敛财之举,也不会祸害贫苦人家。
仔细说来,一群在外游荡居无定所的家伙又能携带多少钱财在身。说来可笑,就算他们再“努力”,有时都不如某些官宦一句话,甚至一点头一抬手来得快、来得多。
有次,他们听说泱都的三皇子要来到琳琅集市,便互相商量着要挟持他来大赚一笔。也正是如此,才因缘际会地与乌凡碰面。
因为木逢春这个旧识的缘故,三耳鼠对乌凡还是有些印象的。但眼前这位明明生着三皇子的面容,却声称自己是那位面容稚嫩的黄毛小子,他当然不会相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