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恶…”师兄一看这人的态度就气不打一处来,但是碍于几名弟子性命攸关,此时也只能迫不得已信他一次,“说吧,你要我怎么做?”
“嘿嘿,你尽管放心好了,我发誓绝不会强迫你做些为难之事!”狼赟眼中阴鸷一闪,然后轻笑道:“只是我现在这样有些不大方便啊…”
“好…我这就把你放开,也希望你不要出尔反尔!不然!我保证让你无法活着走出这片黑竹林!”这师兄咬牙说道,面上的肌肉颤抖不休。
“那是自然,那是自然…”狼赟抬起双臂,轻笑道:“那就…辛苦仁兄了…”
这师兄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妥,但此时几名弟子性命攸关,他也实在顾不上这么多,直接单手扣住狼赟手腕,将太一阁的束缚法诀解开。
狼赟双手终于恢复自由,只见他一边扭着手腕,一边不紧不慢地绕着三位弟子打量起来。
这师兄见到狼赟转了半天一直没有动作,也是有些失去信心,催促道:“你这恶贼,不赶紧动手,还要磨蹭什么?”
狼赟闻言只是掐着手指算了一算,然后自言自语道:“时间应该差不多了…”
“时间…什么时间?”
只见狼赟食指中指微微一弹,便将一枚竹叶射到了这位师兄脚下,然后哈哈笑道:“当然是…你的时间了…”
这师兄还没想明白狼赟说的是什么意思,手上便有一阵瘙痒传来。
他低头看去,只见自己的手背上竟然出现了一道纤细的伤口,这道伤口竟与那几名弟子的是那么相同。
而引起瘙痒的罪魁祸首,正是出现在伤口之上,自己最不想见到的那片黑绒。
他低头看了看脚下的竹叶,又看了看手上的伤口,心中顿时了然,面色阴沉道:“害死本恒和本明的…果然是你这恶贼!你…你竟敢骗我!”
狼赟闻言眼中阴鸷更浓,奸笑道:“仁兄…冤枉啊!我哪里有在骗你,我只不过是在你们身上留下了一道伤口罢了!这伤害到你们性命的,可是这黑竹毒絮啊!哈哈哈…”
这师兄手背的瘙痒感觉愈加强烈,但是他无论如何也笑不出声来。
只见他眉头一皱,竟然毫不犹豫地使出墨月,直接将自己的手掌切了下来。
为了避免伤口生出黑绒,这师兄又用墨囊当中的墨液裹满伤口,然后满头大汗,气喘吁吁地看向了目瞪口呆的狼赟,面上浮现出了一抹坚决。
“恶贼!既然你想我死,我便拉你与我同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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