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公闻言微微一愣。
孙勇噗嗤一声笑了出来,“包大人,她是病死的吧?既是病死的,那是她无福消受我的照顾,跟我又有何干?!”
“好一张伶牙俐齿的嘴!”包公咬牙“夸赞”道,“来人,带郑闷!”
“草民郑闷,叩见包大人。”
“郑闷,你且将你亲眼所见说出来!”
“是,包大人!”郑闷看向孙勇的眼里充满了杀母之恨,“一年前,草民曾亲眼目睹孙勇杀害了赵诚!”
“什么?赵诚被孙勇杀了?他不是去江南了吗?”
“对啊!”
“孙勇和赵诚不是结义兄弟吗?为何会杀了他?”
······
众人又开始叽里咕噜议论了起来。
“肃静!”包公拍了一下惊堂木,示意围观的百姓们保持安静,“郑闷,你继续说下去。”
“是。”郑闷继续说道,“草民当时吓得惊呼出声,不巧被孙勇发现了,若不是草民苦苦告饶,他也会杀我灭口的!不过他还是不放心我,便将家母掳去了孙家,说是会好生照顾她,其实是形同囚禁!草民原本以为他会念着多年的情义不会刁难家母,没想到,他竟然······竟然置家母的生死于不顾,导致她活活病死了!”
他愤怒地质问孙勇道,“孙勇!你怎么忍心!你怎么忍心啊!”
“那是她自己身体不好,跟我又有什么关系!”
“孙勇!”包公猛地拍了一下惊堂木,“事已至此,你还有何话要说?!”
孙勇似乎断定包公找不到赵诚的尸骨,冷笑着反问道,“包大人为何只凭郑闷一人之言,便断定是我是杀了赵诚?证据呢?尸体呢?”